歐陽覺遠難為情的撓了撓頭,說:“大伯,不是我不幫你,而是爺爺給我遠華集團股份的時候,再三的強調過,不論到什麼時候,我手裏的股份都不能動。”
歐海颶一邊假裝抹淚一邊偷偷的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見他把話說成這樣,才又開口講道:“覺遠啊!你爺爺那是怕別人買了你手裏的股份,來控製咱們家的公司,可是你不想想我是誰啊?我可是你的親大伯啊!我總不會胳膊肘往外拐吧!”
歐海颶看著發呆的歐陽覺遠有些無奈,可是他想了一下,還是接著又說了起來,一心的想著把他給說服了,實在不行就該再實行b計劃了。
而歐陽覺遠聽著聽著好像走了神兒,一會兒聽他給自己講大道理,一會兒又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反正自己就是不吱聲,就看著門口的那盆文竹發起呆來。
直等到歐海颶說得著急上火的時候,才輕輕吐口道:“大伯,這麼大的事兒,你先容我想一下再說吧!”
歐海颶也知道不可能一次就能把事兒說成,不過現在看來似乎歐陽覺遠有些鬆動。
他又加了一句說道:“覺遠啊!這件事你可千萬不要告訴你爺爺和你爸媽,要不然你大伯我這張老臉就真的沒有什麼臉麵再見他們了。”
“哦!我知道了。”歐陽覺遠木然的說道:“可是大伯……俗話說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結。江家現在權傾四海,我們還有需要借力的地方,如果和他們撕破臉,對我們歐家可是非常不利的。”
“沒有事!我早就想好了,他們江家再有個一兩年就要下去了,而且現在他們整個家族裏麵後繼無人。再退一步來說,這也是我為什麼要在股市上麵搞垮他們,而不是和他們從正麵碰撞。”
“大伯……”歐陽覺遠為難的看著他欲言又止,最終冷歎了口氣緩慢的說道:“其實有時候你真的不用計較太多,這世間上的事,往往都是事與願違,計較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可是,現在的歐海颶完全聽不進去這些話。他還在一心打算著自己心中既定的計劃,布置了這麼久付出了那麼多,從生意人的角度來說,當然要收取效益與好處,無利不起早無奸不商嘛!
在他的軟磨硬泡之下,歐陽覺遠就是不鬆這個口,說來說去又繞到最開始的意見,隻是說先讓自己想想以後再說。
這邊不安生,蘇曉那裏現在也不省心。
許海峰一接到公司下來的通告和整改措施,當時就炸毛了,這不是要他的老命嗎?
如果照著下發的整改措施來從新返工和罰款,這幾年他相當於白幹了。
誰啊?
這麼狠!
當他整明白是誰的時候,氣的臉紅脖子粗直跺腳,這不就是自己的親外甥女下的死手啊!
氣急敗壞歸氣急敗壞,不過好像自己的親外甥女現在好像,成了這次這個項目背後,房地產開發公司的董事長了。
許海峰思前想後,一咬牙一跺腳。
走!
去妹妹家!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