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眾人還有些擔心張虎什麼的,但是,不得不說這麼多事情發生之後,發現每一次倒黴的都是張虎。
就算他們知道,現在還去嘲笑他有些不大好,但還是忍不住想嘲笑嘲笑他!一個人倒黴成這樣也是沒誰了。
“行了吧,你別幸災樂禍了,你可不知道,昨天晚上靠的那麼近,那成千上萬的魚眼睛,都發著銀光,然後都對準你的方向,向你遊過來,還都盯著你一個人……那感覺可真的是後背發麻呀,我腿腳都快軟了。張虎一個本來就有心事的人被嚇成這樣不也很正常嘛?你就知道笑!”
鄒毅知道自己是隊長,雖然他也很想嘲笑張虎,不過嘛……知道自己是隊長,還是要盡到一個隊長的責任的。
所以並沒有對張虎說些什麼,而是批評了一下嘲笑張虎的管扈,順便為張虎開脫了一下。
兩個人說完這一通之後,張虎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看樣子他現在還在懵逼當中呢。
哎!
鄒毅也很無奈的搖了搖頭,說起……勸導的話,他勸了張虎,還不知道多少次呢,但是並沒有什麼用啊!
李陽這件事不完結,這就是張虎一輩子都過不去的坎!
原本一個1米8大幾的糙漢子,雖然魚的這件事情比較奇怪,但是鄒毅還是覺得這種事情應該不會把他嚇成這種地步。
可是,現在隻要出點詭異的事情,又和李陽有點關係的,張虎每次就一副失神的樣子。
要不是知道張虎和李陽隻是比較好的兄弟關係,他簡直要懷疑這兩人之間是斷袖情深了!
李陽這件事情不過去,張虎這個人基本上也就算是廢了一半了。
一個人如果失去了堅定的心誌,基本上也是半個廢人了好嗎?尤其是他們這樣熱衷於探險的,沒有一顆堅定的心,隻要發生點離奇的事情,分分鍾可以嚇癱你,嚇尿你多少條褲子。
“那個……管扈,我和你兩人把張虎抬進帳篷裏,對了,現在那個水裏麵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去舀一盆水,直接給他澆個透心涼,我看他還不反應過來!”
“好!”
聽到鄒毅的這個要求,管扈非常開心的跑開了,這個要求簡單粗暴。
對於現在的張虎簡直再適用不過了!
管扈的速度非常之快,他從自己的帳篷裏掏出一個壓縮的布袋,然後跑到黑竹魚塘旁邊,很快裝了大概滿滿一袋子的水。
剛才鄒毅說的一盆也就是個量詞而已,誰沒事還帶著一個盆啊,這種壓縮布袋才是他們會帶的東西!
防水的材料有多種用途……
比如這個袋子的用處……就有點不可言說了……
之前有一次……管扈還拿這個東西裝過尿呢……
不過這種事情,管扈是不會告訴給其他人的。他裝了一袋子水之後,直接就遞給了鄒毅,鄒毅也不清楚什麼狀況嘛,一把拿了過去,然後將裏麵的水劈頭蓋臉朝張虎倒了下來。
這一下,張虎還沒有什麼反應,而鄒毅卻是感覺不大對勁,他皺著眉頭對著張虎的那個位置,吸了又吸,鼻翼不停的鼓動著。
然後十分奇怪的道。
“那個……管扈,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味道?什麼味道?我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呀?您說的是什麼味道?你要是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麼味道?畢竟有那麼多的味道,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我怎麼知道你想表達的到底是哪個味道呢?”
“停停停!停!你他媽神經病啊!說這麼一大堆幹什麼?!你當你是唐僧啊?!念緊箍咒呢?!”
管扈撇了撇嘴。
沒辦法,他不是做賊心虛嘛……
裝過尿的袋子……
你說能有什麼味道?
管扈不是怕鄒毅想起來這是什麼味道嗎?
“不過……你真的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嗎?你裝的是湖水嗎?那湖水難不成還有什麼古怪?”
管扈麵無表情的看著鄒毅靠近,又嗅了嗅那氣味,還是有些不大確定。
“是有一股味道,感覺好像有一種淡淡的腥味,就是從張虎的身上傳出來的呀,我肯定沒有聞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