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種行為才是萬祈思索的對象。
萬祈對元朔稍微簡單解釋了一下。
元朔若有所思。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魚的行為是有目的性的？而你想搞懂他們的行為是什麼意思？背後有什麼含義？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
萬祈點點頭。
“那麼你想了一路，有什麼收獲了嗎？”
元朔接著問道。
不是他不去想。而是，這裏的情況他也不是很了解。雖然在出發以前，他懂得的事比萬祈要多的多，不過在到達這裏之後，種種異樣的情況都顯示萬祈和這個地方有著獨特的聯係，所以，元朔覺得萬祈的猜測應該是很有用的。
“我有自己的猜測，不過我並不清楚它是不是正確的。”
“說說看，我們一起分析一下。”
萬祈聽了元朔這句話也是點點頭，畢竟在這一行人之中，唯一一個能交流這件事的也隻有元朔了。
和元朔談一談，說不定元朔還能給她一些正確的思路和建議。
“當時我將手裏的小石塊扔進湖水中央，並不是隨便亂扔的。我扔的位置和之前張虎扔的位置其實是一模一樣的。”
元朔點點頭，這個他是知道的。
“張虎扔在那裏，應該隻是巧合吧，你有注意過那湖水中央的位置是什麼嗎？”
元朔想了想，突然抬頭，然後道。
“那湖水正中央，剛好是那虛浮之山的位置。”
“沒錯就是這樣。”
萬祈笑著點了點頭。
“當時張虎扔出自己手裏的石塊時，剛好是扔在那湖水中央，也就是虛浮之山的位置，後來發生的情況我們都知道了，就是那湖水中央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以至於那些魚都被漩渦帶了起來，在漩渦當中遊動。接著，張虎發出的一聲尖叫，吸引了那些魚的注意力。那些魚又拚命的向河岸遊過來……直到張虎被嚇傻，沒了動靜之後。河麵才又恢複平靜，那些魚才又沉入河底。”
元朔點點頭，示意萬祈接著說。
“其實我給鄒毅做示範的時候，並不是扔出了一塊石頭。我扔出的其實有兩塊石頭。一個和張虎扔在了同一個地方，也就是那虛浮之山的正中間，而另一個……則是被我扔在了沒有虛浮之山影子的湖麵上。接下來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湖水中央起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之後發生的情況基本類似於張虎的情況。”
“你當時扔出了兩塊石頭？”
元朔有些吃驚。
因為當時就算是他，也沒有看清萬祈的動作，他和其他人一樣，一直以為萬祈扔出的隻有一塊黑色的石塊。
萬祈點了點頭。
“可能是我扔的距離比較近吧，當時都動作比較輕，而你們的注意力都被我所吸引。所以都沒有注意我扔出的第一塊石頭。”
“這個並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看我扔出了兩塊石頭，但是卻隻有一塊石頭引起了巨大的漩渦……這說明了什麼？”
“難道是說這漩渦其實並不是石塊引起的？”
元朔回答道，但是想了想，漩渦如果不是石塊引起的，還能是什麼引起的呢？
可是如果說是石塊引起的，那麼萬祈扔出去的另一塊石頭，為什麼沒有造成同樣的動靜呢？
萬祈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
“不，其實就是因為石頭的確是這小石塊引起的，但是造成漩渦的原因並不在於此，如果說石頭是漩渦的導火索，那麼根本原因卻不是這個……真正的原因隻有一個……”
“那就是虛浮之山的倒影。”
萬祈的這一句話，直接就點透了元朔，元朔立刻明白了。
沒錯，就是虛浮之山的倒影。
那塊石頭之所以會造成那麼大的漩渦，根本原因不是因為萬起扔出了石塊，那石塊隻是一個直接原因，最主要還是因為那石塊砸在了虛浮之山的倒影上。
這也是為什麼萬祈扔了兩塊石頭，卻隻有一陣漩渦的原因，因為第二塊石頭根本就沒有落在虛浮之山的倒影上。
“所以你從當中推測出了什麼呢？”
元朔接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