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海裏又多了一點東西，不是現在都是一些片段，組成不了完整的畫麵。”
“氣色不錯？原以為你會比昨天的臉色還要難看的。”
末了。
萬祈補上一句。
“要是把我好不容易給你弄黑的小臉蛋再搞白了，可不好。”
夙念咬牙切齒地道。
“臉色發白和膚色沒有什麼直接關係吧！”
“好吧。”
萬祈攤攤手：“我也隻是想要嘲諷嘲諷你，你不覺得你現在有活力多了嗎？”
“那真是感謝你了。”
夙念無語，隨後抬頭看了眼萬祈，表情還挺正經。
“不過…昨天第一次上船時候，那種心悸的感覺還真的是很難受啊。今天我原本以為感覺會更加強烈的，沒想到倒是好上不少……我猜測大概是因為記憶恢複的更多了吧。隨著記憶的不斷完善，我麵對那個女人時，所承受的痛苦也會少上很多。”
“…就像是獲得了抵抗力一樣？”
萬祈補充一句。
夙念欣喜地點頭。
“就是這個意思，沒錯。”
看著夙念興奮的樣子，萬祈倒是陷入了沉思。
夙念得到的痛苦是越來越少沒錯，這的確是個好事。但是…萬祈還有另外一種猜測。
抵抗力是雙關語。
代表著忍受痛苦的能力，也代表著抗藥性的存在。
隨著夙念的記憶不斷完善，夙念痛苦越來越少……是不是就意味著他能從薰身上得到的信息越來越少。
最後，再也得不到任何信息，陷入瓶頸？
萬祈輕輕彈了下自己的腦袋，丟掉這個想法。
到時候再說吧。
現在還沒到那個階段，瞎擔心個什麼勁呢。
夜
還沒到宴會開始的時間，萬祈就先和夙念兩個人去了薰的身邊。他們兩到的時候，薰還在裝扮。
萬祈和夙念在那裏稍微等了一會。
也不知道薰是什麼時候開始裝扮的，反正肯定是在萬祈他們之前，而萬祈和薰兩個人就起碼等了一個小時。
好在萬祈和夙念兩個人的耐心都比較好。
“快了。”
夙念的耳朵動了動。
萬祈也點頭。
她也聽到動靜了。
裏麵的木門被一扇扇推開的聲音。
一、二、三……
萬祈默默數著。
人越來越近了。
就在這個時候，夙念突然冒出一句話來。
“我覺得你可能需要做好心理準備。”
萬祈：“？”
門開了。
萬祈扭頭看去。
……
然後，又默默把頭扭了過來。
心裏流下兩行清淚。
她不介意等很久，但是等了那麼久，還要被嚇一跳，她就不是很樂意了。
薰本身皮膚就非常的白，已經遠遠超過一般人所認定的白，而那張臉上卻被塗上了厚厚的白粉看起來很是滲人。
如果說那張慘白的臉還可以接受的話……
為什麼薰的眉毛被剃光了？
禿禿的眉毛上隻畫了一部分的粗眉，而且腦門上竟然還有兩條相同的粗眉……
慘白的臉，四條眉毛再加上鮮紅鮮紅鮮紅鮮……的嘴。
萬祈表示接受無能。
本來好好一個清秀的小姑娘怎麼被糟蹋成這幅德行了，簡直是活脫脫的恐怖片現場啊。
這個時候，夙念又悄咪咪地插上一句話。
“幸好，她還沒有染黑牙。”
“黑牙？”
夙念點點頭。
“rb古代的妝容中是有這一條的，rb古代貴族會調製專門的黑水塗在牙齒上，他們覺得這樣美觀而且還可以防蟲蛀牙。”
萬祈簡直被這種想法給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