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舞終了,舞池內的簡鷺,躬身致謝,然後,她就在眾人的注目下,徑自走到了任俠的麵前,嫣然笑問道:“您覺得如何?”
任俠頜首稱讚,笑著道:“非常好!”
簡鷺又是嫣然一笑,接著,她很自然地坐在了任俠身旁,拿起了他的酒杯,並將其送到了他的嘴邊,柔聲道:“我敬您一杯!”
任俠先是愣了愣,隨後,他爽快地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不料,待酒杯才離開嘴邊,一張紅唇隨之接上了他的臉頰。簡鷺那飽滿的身體,幾乎毫不保留地壓在了他的身上。
簡鷺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頓時把任俠嚇了一大跳,連忙將她的身體扶正,隨即,偷眼瞧向其他人的反應。
不過,簡鷺對他的親密的舉動,眾人根本就視若無睹,發現任俠的投來的目光後,他們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而後,便繼續喝酒吃菜,期待接下來的表演。
下一刻,悠揚的樂曲聲中,一個身披粉紅色鬥篷的舞姬,繞過屏風,走入舞池。伴著樂曲的韻律,這個舞姬慢慢將身上的鬥篷脫下……
轉眼間,一個豔若桃李,身穿戰衣,腰纏絲帶,手持雙劍的女武士,就展現在了在座眾人的視線裏。
接著,佇立於舞池中的舞姬,慢慢舉起雙劍,踏著樂曲節奏,縱身揮劍。頃刻間,她那飄忽不定的身法,宛若無骨的手腕,揮灑出了漫天劍影,仿佛連綿春雨般,細密不斷。
不過,雖然舞姬的身法靈活,劍技飄逸,但她並沒有表現出殺氣騰騰的氣氛,相反,她那端莊、悠然的氣質,以及曼妙的體態和舞姿,卻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享受。
片刻之後,樂曲的旋律變得舒緩起來,那舞姬也收起了短劍,放慢了步伐。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這場精彩的劍舞表演即將結束之際,舞姬卻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隻見她擦了擦額頭,露出了悶熱的神情,然後,她就以緩慢的動作,解開了戰衣的絲帶,把身上的服飾,一件件脫去……
這一刹那,除了任俠身旁的簡鷺外,在場眾人全都眼睛發亮,他們望著逐漸脫去衣物的舞姬,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來。
與此同時,那個簡鷺已經將上半身依偎在任俠的懷裏,她附在他的耳邊,綿聲細語地說道:“你喜歡看嘛?回頭我單獨給你表演,好不好?”
聞言,任俠幹笑一聲,裝作無所謂的樣子。但他的臉上,卻隱隱有些發熱。
這時,屏風的後麵,忽然走出一個麵白無須的俊俏青年,但從他的體態上來看,他應該是個女人裝扮的。
這個身著男裝的俊俏女人,快步走到舞姬的身前,做出了阻止她脫衣的動作,但那舞姬並不理會,依然我行我素,於是,青年擺出了怒斥的表情,繼而,兩人爭吵,最後,舞姬滿麵怒容,伸手抓住了青年的衣襟,用力扯下。
這是場別出心裁的表演,俊俏女人身上的袍服也是特別製作的,稍稍一用力,便會撕裂、破損。於是,這個男裝女人,就在舞姬的撕扯下,露出了女人才會擁有的柔軟胸部。
舞姬出人意料的舉動,頓時引起了眾人的大笑,同時,也將他們逗得心癢難耐,恨不得直接參與其中。
恰在此時,一個在街麵上探聽消息的鏢師,急匆匆地闖了進來。
許哲寧望著闖進來的鏢師,蹙眉問道:“怎麼了?”
鏢師有些緊張地稟報道:“總鏢頭,有兄弟傳來了消息,說是秦無命帶人找上了白沙鏢局,現在他們雙方已經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