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就憑許老哥的威望和勢力,這事很容易辦到。”劉金勝笑著恭維了兩句,然後,他接著說道:“是這樣,小弟的人手有限,想請許老哥幫個忙,跟您手下的人打個招呼,如果發現那幾個砸我會館的小子,一定要知會我一聲。”
“嗯,這倒沒問題。”許哲寧點點頭,煞有其事地說道:“不過,那幾個小子是什麼樣的人物呢?”
劉金勝介紹道:“他們共有六個人,為首是個黑臉青年,我以前沒見過,不像是本地人,應該是個外地來的獨行鏢客!”
隨後,劉金勝又客氣了幾句,正當他準備告辭離開時,卻聽到後院的花廳裏,隱隱傳出了悅耳的悠揚樂曲聲,他不禁下意識地瞥了一眼。
許哲寧怕劉金勝起疑心,便笑著解釋道:“今天為了慶祝馬勝兄弟走鏢歸來,大家弄了些助興的節目,劉老弟有沒有興趣欣賞一下?”
劉金勝現在是一團亂麻,哪有欣賞節目的心情,正要開口謝絕,誰知,他身旁的周衝卻暗暗拽了他一下。
雖不明其意,但出於對周衝的信任,劉金勝還是改變口風,說道:“承蒙許老哥看得起,那兄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許哲寧怔了一下,他沒想到劉金勝居然會毫不客氣地留了下來,這讓他頗為意外,但話已出口,他不好反悔,隻有硬著頭皮將他們帶入花廳。
發現許哲寧領著劉金勝走進來,任俠一下子就愣住了,但緊接著,他就在許哲寧的無奈眼神裏,盡量將自己身形隱沒在眾人之後。
而恰在此時,舞池內的兩個舞姬,正好結束了她們的表演,隨即,眾人就在許哲寧的示意下,紛紛起身跟劉金勝打招呼。
大家都是以走鏢為生,幾乎隨時都會照麵,所以,劉金勝隻是隨意掃了幾眼,並沒有細看。
趁次機會,一旁的許鬆快步走到任俠的身前,擠眉弄眼地說道:“小兄弟,還有沒有精彩的節目?”
任俠立刻反應過來,連忙答道:“有,有,您稍等,我這就去安排一下。”說完,他就拉著簡鷺,迅速繞過屏風,走了出去。
同時,劉金勝和周衝也在許哲寧等人的有意遮掩下,似乎沒有注意到任俠的離去。
下一刻,待眾人坐定之後,柔和的燈光下,先前那兩個表演劍舞的年輕舞姬,翩然而至,隨即,她們就伴隨著悠揚的樂曲聲,開始表演那誘人的火熱舞姿,片刻之間,兩人的袍服一件件脫落,直至一絲不掛……
接下來,依然是類似的表演,雖然最終都是以脫掉衣服為目的,但因為別出心裁的表演方式,不但飛鷹鏢局的人心神蕩漾,甚至連劉金勝和周衝也是目眩迷離,心癢難耐。
不過,劉金勝畢竟心裏有事,稍稍穩了穩情緒,便示意身旁周衝準備離去。但是,周衝卻以極低的聲音對他說道:“這幾個舞姬都是花語閣的人,我明天去找她們了解一下今晚的情況……”
聽了這句話,劉金勝不由暗自點了點頭,隨後,他又稍待了片刻,便對許哲寧說道:“許老哥,小弟先告辭了,今晚得罪之處,改日必定擺酒賠罪!”
許哲寧巴不得劉金勝趕緊走,所以,他沒有多做挽留,親自將兩人送出了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