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靜靜而過。
烽火家建於一處人工所培育的小森林內,也隻有像烽火家這樣的權貴才有資格將這個小型的森林買下來。
沒有嘈雜聲的區域清晨的空氣自然要清新許多,夏季的鳥類也特別之多,陽光照射在烽火別墅中仿佛原始大森林中的一處亮點。
當舞天仇還睡在白叔所安排的房間時,就被外麵的談語聲所吵醒,以這五年修行的成績來看,舞天仇非常清楚的聽到在外麵不止一兩個人在交談,最令舞天仇感到驚訝的是一個蒼老而又有勁的聲音。這個聲音讓舞天仇記憶憂心,永遠無法忘卻,曾經就是這個聲音讓自己成為了舞家唯一的陌生人,曾經就是這個聲音明指自己為妖魔類,這個聲音也是自己最親之人,可是,這個聲音卻讓自己在冥界受苦五年,苦修五年,整整十年的時間讓舞天仇早已經將這個聲音的主人當成了自己的仇敵所在。
慢慢的爬起床,梳洗完畢之後,舞天仇的容貌依然是那麼的絕世,僅僅二十歲的他表麵帶有一種玩笑的神情,可是內心要比同齡人成熟很多。沒有再穿著那身“舞男”的豔服,簡單而又精神的休閑裝讓這個冥神府的少主多了一分青春。
走到走廊旁邊,放眼看下去,就見烽火前緣他們都已經集聚在了大廳之內。不過現在看來,烽火霸天貌似不像這個家的主人,在他的旁邊還坐著三個人,這三個人都是舞天仇在十年前就已經見過的,他們自然就是舞家、南風家跟關家的現任家主。
舞冰山,身為人間正道第一人,那種氣質在大廳所以人之上。身穿成功人士西裝,打著領帶,上了年紀的他頭發中夾有些許白發;南風無情還是跟五年前一樣,一點都沒有變,至於那雲南關家之首可能是他們當中最為年青的,手中拿著一串佛珠。
雖然說烽火霸天的年紀最長,可是在這裏他也隻在烽火前緣他們這些小輩之上。可能是因為老一點的關係,烽火霸天這時說道:“盟主打算什麼時候召開修真大會?”
舞冰山背靠沙發,翹起個二郎腿回答道:“所有邀請帖已經發出去了,相信各大家族、門派在明天之前都會到達台北,這次大會的目的我也已經在帖子上寫的很清楚,為了盡早將妖魔類從我們所在的都市中趕走,我想應該越快越好,明天晚上就在烽火家照開。”
舞冰山的每一句話都帶有一種不可小視的威嚴,他那雙眼中散發出一種剛正不阿的神情,讓站在旁邊的烽火前緣等人沒有昨天晚上那種囂張的氣焰。
手拿佛珠的關家家主關月樓閉了閉眼睛,說道:“我們剛到,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情況怎麼樣?玉門,你先說說。”
關玉門點了點頭,走到舞冰山四人前麵後就將昨天晚上所發生的經過一一講給了舞冰山他們聽。舞冰山他們也沒想到烽火前緣這次惹了一個這麼大的麻煩,先不說羅煞家族的二小姐被殺已經是一件足以讓修真黑白兩道開戰之事,還加上一個魔道的赤麵魔主,如果黑道修真界跟魔道同時來犯的話,那白道修真界將要麵對前所未有的挑戰。
舞冰山歎了口氣,站起身來說道:“前緣,你是這件事的當事人,當時的情況也隻有你最為清楚,你再將當時的經過講一遍。”
烽火前緣在舞冰山他們的麵前要比舞明雲等人自在的多,可能是因為天女轉世的關係,讓舞冰山他們非常在乎烽火前緣這個女孩。
“當時的情況我也記不太清楚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羅煞家族跟妖魔道有所關聯,因為當時不止出現了魔道的赤麵魔主,還出現了一個聽命於羅煞家族的水妖。”
烽火前緣剛說完,獨孤雨接著說道:“當時我們不知道被什麼人打暈了,所以隻見到赤麵魔主出現,之後的事情根本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