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應求同樣想不到,舞天仇居然有種傷自己的兒子,現在又說出這樣的話。是在拿自己開刷,還是鄙視自己?
舞天仇麵對何應求沒有半點的慌張,這已經超呼了何應求的想象之外。原本以為舞天仇隻是一個玩世公子,看中了劉雨菲才跟自己的兒子起了衝突,可現在看來,事情沒有何應求想的那麼簡單,舞天仇的身份更加不是何應求先前所想的那樣。
“你手上所拿的應該是一夕劍吧?”舞天仇問道,根本就沒將這把邪中之劍放在眼裏。
何應求將一夕劍橫拿而起,然後再豎立在了舞天仇的麵前,道:“這把一夕跟隨我多年,出鞘的次數是……”
沒等何應求說完,舞天仇接話道:“以你這等功力來看,一夕出鞘的次數不超過十次。”
何應求雙眼放光,他沒想到,舞天仇居然可以看出自己的功力高底,這樣說來,剛才自己所隱藏起來的劍氣舞天仇不是感覺不到,而是不屑去在乎這些。
“你到底是什麼人?”何應求問道,如果不先將舞天仇的身份搞清楚,那這一戰還說不定是誰生誰死。
這時就見劉雨菲走上前來,站在了舞天仇的身邊,緊接著挽住了舞天仇的手,道:“連白道修真盟主都不認識,何叔叔,您是不是太老了!”
白道修真盟主?何應求一愣,眼前這個美少年難道就是自己的侄子,如果按輩分算來,舞天仇還要叫何應求一聲表叔。
“你是舞天仇?”
“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還要不要跟我一戰?”舞天仇反問道,如果不讓這個何應求心服口服的話,相信以後他何家將糾纏不休。
在舞天仇的身前走動了一會,何應求又再想了好一會,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舞天仇點了點頭,道:“相信在南海不知道你的人屈指可數,你也就不用自我介紹了。”
“既然你知道,那也應該清楚,何加是你的表兄弟,既然是兄弟,你為什麼還要將他打成殘廢?”何應求不明,怎麼說都是一家人,舞天仇又何必下此毒手呢!
舞天仇一陣大笑,道:“先不計較你那乖兒子十年前對我做了些什麼,就憑他當眾打女人,這一點已經是一項罪過了,而且他打的還是我舞天仇的女人,這就是死罪。如果不是念在他是你兒子的份上,你覺得他現在還有機會躺在醫院嗎?”
何應求想不到舞天仇會說出這樣的話,道:“你的意思是說,劉雨菲是你的女人?”
“沒錯,你有什麼問題嗎?”
“哈哈,世人都知道,這丫頭是我何家的媳婦,什麼時候變成你的女人了。就算她是你的女人,你為了一個女人將自己的表哥打成現在這個樣子,你覺得外麵的人會怎麼評介你這位新任白道盟主?”
舞天仇又是一陣大笑,道:“你是在家裏窩的太久了還是太老了,難道你不知道,我除了是白道盟主之外,還是台灣少帥軍的龍頭老大。如果你的耳朵還好使的話,就應該清楚的知道,在本帥的麵前,不管你是什麼人,隻要敢放肆,那就必死無疑。別說是一個何加,就算是舞冰山或者舞明雲兄妹,同樣是這樣的下場。”
何應求搖了搖頭,道:“舞家出了你這樣的逆子,真是不興呀!”
“你又錯了,舞家給我的命早已經在十年前就還給舞家了,現在的我跟舞家沒有任何關係,就連我這個盟主,舞家的家主,也是靠我自己的實力得來的。如果沒有我的話,你說白道修真界還會存在嗎?相信早已經被黑道給吞並了。”
何應求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舞天仇,道:“十年前的事隻是一個誤會,一個天大的誤會,冰山怎麼說都是你的親生父親,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年了,難道你還不肯原諒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