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一次,每次隻邀請上兩屆的畢業生,那就是說,有八屆的畢業生都沒機會參加。舞天仇跟烽火逆天還有魑魅鬼相互望了一眼後,同時叫道:“上兩屆,我靠,那不是說李遠辰、北堂兄妹他們全部都會來?”
琉璃言點了點頭,道:“是呀,他們都會來,而且還有很多牛人呢,都是我們聽其名未見其麵的高手,在外麵可以說是呼風喚雨。”
“有這麼厲害嗎?”魑魅鬼笑了笑,又再說道:“比起我們怎麼樣?”
銀雪衣這時開口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裏隻是一個學院,並不能代表整個修真界,在真正的修真界中有你們所想象不到的人物跟事物存在。當然,如果要比起玩手段,耍陰謀,你們幾個認第二,絕對不會有人敢認第一。”
銀雪衣的話讓舞天仇非常不爽,道:“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們隻是井底之蛙?”
銀雪衣微笑道:“那你覺得你們是不是?”
烽火逆天一陣大笑,道:“是不是我們會用行動來證明。不是說這次的返校舞會是讓老生跟我們新生交流的嗎,那等明天我們就拉他幾個所謂的牛人來較量一下,看看我們配不配的上‘井底之蛙’四個字。”
舞天仇揮了揮手,道:“底調,我們辦事要底調,就算要找人麻煩,也要在暗中進行,哈哈……”
冷炎想起一個李家,問道:“對了,你打算怎麼對付李遠辰?殺還是不殺?”
舞天仇歎氣,道:“天天那丫頭答應過風雲動,三年之內不動李遠辰,我有什麼辦法。”
“不會吧,三年?你說三年不動李家?”烽火逆天都不敢相信,舞天仇會有這個性子,三年內不找李家的麻煩。
舞天仇無奈道:“誰叫他們有天地榜撐腰呢,以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天地榜的對手,天天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好。”
銀雪衣點了點頭,依然微笑道:“天天這次做的很對,不過我也相信,不用三年,你們四個就可以跟天地榜那十個人一較高下了。不過還是要看你們在這期間能不能完全成長起來。”
銀雪衣所說的成長是舞天仇四人能不能忘記心中的仇恨,脫變為他們的原尊,也就是上古的四位大神。
舞天仇最怕的就是銀雪衣用這種教訓人的口氣跟自己說話,又不能將她趕走,於是對烽火逆天跟魑魅鬼說道:“吃飯時間到了,咱們喝酒去。女人就是麻煩。”
一說到女人,魑魅鬼提醒道:“你們兩個好像還有各自的女人沒搞定吧?”
北堂可人是很難原諒烽火逆天對自己的欺騙,烽火逆天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一切;而舞天仇就有個血嬰,雖然血嬰這個人言出必行,既然輸了,那在三年之內不會有殺舞天仇的念頭,並且一切都會聽從舞天仇的安排。可怎麼說血嬰都是屍神的後裔,要將她徹底收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談情說愛對於我來說跟對牛談琴沒什麼區別。”這點可不單單是舞天仇,烽火逆天跟魑魅鬼也都一樣,幹架是厲害,可一說到感情方麵,真是剛出生的嬰兒,可能是因為出身冥界的關係吧,舞天仇三人加上冷炎都對感情這事不屑一顧,或者說,他們都不敢去愛!
銀雪衣見舞天仇他們要閃人,又再說道:“不管是混沌之前還是之後,或是現在,神的力量全部是由愛而生,屍神是這樣,上古大神亦是如此。當然,所謂的愛,不單單是指男女之間的情愛,還有親人之間的愛,朋友、兄弟之間的愛,對世間萬物所產生出來的愛。天仇,如果你們能將這點看透,就有希望打敗天外魔君,如若不能,想必連四大神獸的力量,你也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