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看了看自己的身形,又再看了看烏賊後,一陣大笑,道:“舞天仇呀舞天仇,傳說你張狂跋扈,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就算是你的親生父親,同樣拿你沒折。今天在我楊凡的麵前知道自己有多遜就OK了!”
楊凡?這個名字舞天仇他們貌似沒有聽說過,他在黑道修真界是個怎麼樣的地位,舞天仇他們更加不會知曉。
花雨煙這時歎了口氣,可還沒等她說話,那楊凡對在場的所有黑道中人說道:“大家都看見了,他舞天仇,舞大盟主也沒什麼了不起的,我楊凡如果要他死的話,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試問這樣的人怎麼能當任白道的盟主,又有什麼本事對付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
在這個楊凡說完後,又見一個女人走出來,對怪情聖說道:“我說怪校長,聽你剛才的意思很明顯是說,兩次的妖魔大軍都是被他白道所打敗的,現在你也看到了,他們白道的盟主明明是個無能之輩,又憑什麼帶領白道的學生打敗妖魔大軍,我看這其中一定有著你們不知道的真相。”
無崖子是這個汗呀,烏賊這家夥搞什麼鬼,沒事跑出來冒充舞天仇做什麼,這不無事找麻煩嗎,舞天仇又怎麼會放任這烏賊來冒充自己,並且在這裏丟自己的臉。
可奇怪的是,舞天仇幾人到現在都沒有站出來,隻不過是剛來的時候說了幾句話。經過烏賊這一攪和,幾乎所有黑道的人都已經將真正的舞天仇拋之腦後,就算那些深知有麻煩的黑道學生想要去叫楊凡幾人閉嘴,也沒這個機會了,因為現在的楊凡幾人正得意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怪情聖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今天可是天領學院十年一次的返校舞會,如果黑道的那些學生將矛頭對向自己的話,恐怕將來在修真界不好見麵。
黑道的學生也知道怪情聖等四大天王縱橫黑白兩道多年,不能不給他們麵子,而無崖子又當任天領校長多年,在這裏的每一個老生都是從無崖子手上拿到的畢業證書,自然不能讓無崖子難看。
一時間,黑道的家夥們得意而又囂張起來,根本就無視了白道之人的存在。烏賊這時轉頭對舞天仇他們做了一個鬼臉,舞天仇隻是深吸了一口氣,道:“幼稚!”
烽火逆天跟魑魅鬼還有冷炎同時看向舞天仇,又再同時說道:“你怎麼不說話?”
舞天仇陰陰一笑,道:“說什麼?沒什麼好說的,黑道的家夥既然想張揚一下,那就隨便他們去。至於烏賊那混蛋,今天休想安然無恙離開這裏。”
藍天四人在舞天仇的身後思索著,舞天仇可從來不會受這樣的氣,今天的他到底是怎麼了?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難道在他的心中早有了什麼打算不成?
無崖子他們一見舞天仇沒什麼動靜,心想是不是舞天仇顧及天帝的身份,所以暫時先忍了下來?不過又怕之後會出什麼事,所以無崖子還是叫四大天王去看住舞天仇跟烏賊,如果這兩方動起手來說不定要比兩次妖魔大軍來攻還要麻煩。
花雨煙看了一眼跟舞天仇站在一起的烽火前緣,本來是想過去叫楊凡他們幾個先閃人的,可在見烽火前緣對她搖頭後,花雨煙幾步而出,來到了北堂可靜的身邊。
現在的北堂可靜正跟北堂可樂呆在一起喝酒,順便跟幾個不起眼的白道中人聊天。見花雨煙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先是北堂可樂一笑,道:“瞧瞧,這不是我們的花大小姐嗎!”
花雨煙根本就不鳥這個北堂可樂,隻是對北堂可靜說道:“上次在北堂家沒時間跟靜學姐喝幾杯,今天就借這個機會借花獻佛了。”
說完,花雨煙從酒台上拿起一杯雞尾酒遞到了北堂可靜的麵前。當北堂可靜接過這杯酒後,問道:“怎麼沒看見北堂可人?”
花雨煙笑了笑,道:“聽說是跟烽火逆天吵架了,相信現在在寢室呆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