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金鱗有些野蠻地攻入了慕容秋水的身體,動作起來。與以前不同的是:慕容秋水沒有像以前那樣主動迎合著上官金鱗的動作,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而是如同一個木偶人一般,任憑上官金鱗折騰。
一會後,雲散雨收,上官金鱗與慕容秋水的身體分離了,然後他穿上了衣服,向慕容秋水笑道:“愛妃,還用朕給你穿衣服嗎?”
慕容秋水沒有答話,默默地穿上了衣服。
上官金鱗看著慕容秋水,笑道:“愛妃啊,以前的時候,你似乎是有意地討好朕;如今你卻不是那樣了!難道是朕揭穿了你的心意後,你覺得沒有討好朕的必要了?”
慕容秋水無言以對,因此,依然沉默。
不遠處有一條山溪,上官金鱗用隨手攜帶的一個鐵碗舀了溪水,卻沒有像往常那樣讓慕容秋水喝下去,而是先撿了一些枯草和枯枝,用三塊石頭支起了一個簡單的“鍋架”,然後把鐵碗當作“鍋”,放在了“鍋架”上,再用火刀火石在“鍋架”下生起了一堆火。
很快,鐵碗中的水熱了。上官金鱗這才熄了火,將鐵碗從“鍋架”上取了下來,遞給慕容秋水道:“你來了‘葵水’,喝涼水對身體不好,朕就給你加熱了。喝吧!”
慕容秋水心中多多少少有些感動,暗道:“看來,上官金鱗這狗東西還是把我放在心上的!”她接過了上官金鱗遞給她的鐵碗,喝了裏麵的熱水。
吃了飯後,上官金鱗將行李負在背上,懷抱了慕容秋水,繼續趕路。盡管山路極為崎嶇,但上官金鱗展輕功,靈敏如飛鳥,在山路上如履平地。
到了黃昏之後,上官金鱗停止了趕路,先到一條山溪舀了一鐵碗水,然後把水加熱了,讓慕容秋水喝。慕容秋水就著熱水吃了一些幹糧。然後上官金鱗就擁著慕容秋水睡了。第二天早晨,上官金鱗撫摸著慕容秋水的俏臉,笑道:“愛妃吧,朕現在還想要你,你願意給嗎?”慕容秋水咬著嘴唇,道:“不願意!”上官金鱗歎息道:“你終於說實話了!”他重新給慕容秋水加熱了一碗水,與慕容秋水吃了點東西,然後背起了行李,將慕容秋水抱在懷中,繼續趕路。慕容秋水有些意外,暗道:“上官金鱗這個狗東西精力充沛,這次竟然放過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