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四絕先生(1 / 2)

隻聽陳教授說道:“要說起我這個老酒鬼朋友來,那可就得從早年間的陰陽師這個行道說起了,這件事情要說起來,那就說來話長了。”“那您就長話短說吧。”我隨口接了一句,說實話,我現在哪有心情聽他講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陳年舊事,我隻想早點找到這個什麼老酒鬼,救醒小蘭和我的朋友,還別說什麼早年間的陰陽師了,就是現在的陰陽師如何如何得也和我半毛錢關係沒有嘛。隻見陳教授瞪了我一眼,意味深長地歎了一口氣,這才又繼續說道:“其實在早年間的陰陽師也好,陰陽先生也好,甚至是道家的修道之人也好,都有四門必修功課。。。。。。”“這個我知道,不就是坑、蒙、拐、騙嘛。”又是我接下了陳教授的話,不知道今天怎麼回事,今天的我好象是小寶上身了一般,嘴怎麼也這麼貧了起來?佳佳撲哧一笑,說道:“還天命陰陽師呢,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什麼坑、蒙、拐、騙,讓我來告訴你吧,你記住了,這四門功課啊,叫做煎、炒、烹、炸。。。。。。”佳佳話還沒說完,就聽陳教授怒道:“正經點,什麼坑、蒙、拐、騙、煎、炒、烹、炸的,我呸,我還說、學、逗、唱呢,又不是說相聲的,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這四門功課乃是醫、卜、法、打。”“什麼是醫、卜、法、打?”我和佳佳同時問道。“這醫嘛,自然就是指的醫治各種疾病,當然也包括一些奇難雜症,比如被僵屍抓傷咬傷啦,被鬼上身啦,被妖精所迷啦這些;這卜嘛,包括的範圍就更廣了,比如我們現在看到的算卦啦,看手相看麵相啦,求簽拆字這些常見的形式,都隻是卜的一點皮毛而已,據我所知,卜的最高境界應該是夜觀天象和看“氣”了,這些以後我再慢慢告訴你,再來說說法和打,法就是指的法術和修為,打嘛當然就是說的武術了,在早年間的陰陽先生必須要四門功課全都修行到一定的程度才能出師下山,不過隨著陰陽師這行道的沒落,現在能夠學全這四門功課的人都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更別提什麼精通不精通了,不過在五十年前卻出了這麼一個人,不但學全了這四門功課,而且各門的造詣都很高,道家的道友們送了他這麼一個外號,稱他為“四絕先生”。後來也不知道他經曆了什麼事兒,他竟迷上了喝酒,而且是終日酒不離口爛醉如泥,所以又得了一個外號叫“老酒鬼”,也有人稱他作“老醉鬼”。他們三個小家夥中的這魔音非常厲害,我看隻有找這老酒鬼出馬才能把他們從鬼門關裏麵救回來了。”“那這老酒鬼在什麼地方啊?事不宜遲,我馬上去請他來。”我說道。陳教授雙手一攤,無奈地說道:“這人的行蹤飄忽不定,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哪兒。”我有些氣急地吼道:“那你剛才說那麼多不都是廢話!!!”陳教授神秘地一笑,說道:“一切都是天意,很多事情都是上天早就注定的,上天注定你能找到他,那就一定能找到,注定你不能找到,那你就算用盡一切辦法,也不能找到。”哇靠,還是一堆廢話,這陳教授也快趕上以羅嗦和廢話聞名於世的唐僧唐師傅了。“那這人有沒有什麼顯著的特點?最好是有他的照片什麼的,就算刊登尋人啟事也方便點吧。”我也有些無奈地說道。“我這有一張年輕的時候我和他的合影,你看看用不用得著吧。”說著話,陳教授從抽屜裏拿出一張有些泛黃的老照片遞給我,我接過來一看,上麵是兩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一個是陳教授,一眼我便認了出來,而另外一個也十分眼熟,好象在什麼地方見過,可我一時卻想不起來,我正苦苦思索而毫無頭緒之時,突然瞥見照片上這人腰見掛著一個紅色的酒葫蘆,這酒葫蘆和我們當日在黑竹溝見到的那個糟老頭的酒葫蘆竟是一模一樣,我再仔細比較了一下他們的五官,我敢斷定,這照片上的年輕人和那糟老頭應該就是一個人了,也就是說我們當初在黑竹溝遇見的那個糟老頭就是我們要找的老酒鬼,也就是四絕先生。怪不得當初他和我們說什麼日後有緣我們還會相見的,這老不死的原來早算到了我們今日有這一劫。我把事情和陳教授還有佳佳大概說了一下,隨即便起身準備再去黑竹溝尋訪這位四絕先生去,佳佳本執意要和我一起去,我卻以陳教授年齡那麼大了,一個人照顧小蘭他們三個不便,把她留了下來,經過一晚上的折騰我其實已經很累了,看著窗外剛剛升起的太陽我真想躺下來好好地先睡一覺,可我知道這事兒刻不容緩,沒辦法,我簡單的洗漱了一下,便向著黑竹溝出發而去。坐在長途客車上,我是又累又困,可是我卻睡不著,一是警察叔叔從小就教育我們,車上小偷多,千萬不能睡覺,這二嘛,自然是我心裏老是在猜測我和四絕先生見麵後的情景,我的腦海中浮現出無數個我與四絕先生見麵後的場麵,我很希望他能熱情的接待我,並拍著胸脯說這事兒包在他身上,卻又怕他很冷淡地拒絕我,或者是要我去完成什麼不能完成的考驗(這就是從小看電視劇的後遺症)。一路上我就這麼糾結著,不知不覺竟已來到了黑竹溝外的小鎮上,我調整了一下心緒,想道:這小鎮並不大,四絕先生又是嗜酒如命之人,如果他還在這個小鎮上的話,那要找他應該也並不難,我隻要把小鎮上的旅館啊酒店啊飯店什麼的都走上一遍,應該就能找到他了,想到這裏,我二話不說,徑直向當初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小旅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