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知道了。女兒需要什麼會和管家說的。”這就是父女情,這麼些年來相對無言,直到想利用自己了就來假裝關心自己了。
“那爹就先走了。”
“爹慢走。”在杜易走後杜雨滕就起身把門給關上了。就看明天能不能成功了。現在的杜雨滕也是處在焦急的等待中。
而慕容楚風卻來到一家酒樓獨自喝著悶酒,本想一醉解千愁。無奈卻怎麼也喝不醉。整整一下午,他都沒出過酒樓。
“這位公子您都喝了一下午了,我看您還是別喝了吧!”掌櫃過來想要製止慕容楚風,再這樣喝下去說不定會出人命的。
“滾。”慕容楚風砸去一個酒瓶。掌櫃歎了口氣,隻好回去接著撥算盤。
一定是自己太久沒碰女人的緣故,才會想到那個女人,一定是。起身,留下一錠金子出了酒樓。接著來到了一家青樓。
“喲,這位公子生的可真俊啊!”老鴇再見到慕容楚風後微微一愣神,馬上恢複了過來。這可是個大金主啊。
“拿去,給爺準備一個房間,再找個幹淨的姑娘過來侍候。”慕容楚風掏出一張銀票。他雖然風流可不是什麼女人都要的,他有潔癖,隻要身子幹淨的女人。
老鴇眉開眼笑的接過銀票,一臉諂媚道“您請上樓,奴家馬上為您準備。”
慕容楚風進入房間後,馬上就有丫鬟來上酒布菜。接著就進來一個女子。丫鬟們馬上退了出去,關上房門。
“白荷見過公子。”白荷一身白衣頗與這青樓有些不符,到有幾分脫俗的味道。
白荷長得不是特別美,隻是身上多了幾分傲氣。本不願接客,可沒想到慕容楚風如此俊美,隻是在那喝著酒也能將人給吸引。
“過來侍候。”慕容楚風頭也沒抬。
白荷走過去,給百裏殤斟了一杯酒。這樣近看慕容楚風更是美得無可挑剔。皮膚似比女人還要好。她知道用美形容一個男人不太恰當,可她也實在找不出詞來形容這張容顏。
“怎麼?你們老鴇沒教過你怎麼取悅客人。”慕容楚風隻知道他現在需要發泄。
白荷一向自恃清高,又怎會學那種事情。但,她現在後悔了,早知道能夠遇上這位公子她就該去學的。
還沒等她思考完,慕容楚風已經粗魯的剝去了她的衣裳,將她拽到了床上如猛獸般進入。一點也沒憐香惜玉。
“痛,公子。啊。“白荷痛得掉下了眼淚。哭泣著。
“滾。”慕容楚風沒有了絲毫欲望。
白荷隻好抱著衣服哭著跑出房間。
慕容楚風又開始喝起了悶酒,腦子中閃過玥彎彎的一瞥一笑。搖搖頭,看來自己該回國了。不能再在京城待下去了。
第二日,杜雨滕早早的就起床了。因為心中有事,所以一個晚上都沒睡好。在聽到方氏去上香後,就去找到杜易。
“爹爹今日忙嗎?”
“不忙,怎麼了?滕兒有事嗎?”杜易看到是杜雨滕故意裝出一副慈愛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