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軒在嚐到對方的血液後,感覺他身體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了,眼前的女人一而再的讓他破了禁忌。
他本以為鮮血是帶有腥氣的,可是李詩詩的血竟然是甜的,讓他再也不拒血液觸碰了。
然而很快,李赫軒就發現李詩詩有些奇怪,因為此時她竟然不再掙紮了,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她隻是用一種冷淡的目光看著他,這時他慌了,在狠狠地吸允了對方,他就離開了那微腫的紅唇,也鬆開了對方的禁錮。
李詩詩見李赫軒鬆開她,她也不看對方,冷淡地整理自己衣服。
等整理完後,她才湊近李赫軒,眼中也沒有一點情緒外泄,就像她根本不在乎似的。
李赫軒剛剛正是看到她這樣的目光,所以打住了剛剛的動作。
“想讓我留在你身邊?做什麼?泄欲的工具?”李詩詩對著對麵之人,嘲諷道。
李赫軒聽後,他竟無從反駁,他的確隻是一時興趣,他知道他對眼前的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可是他卻不信自己,真的會對李詩詩一直保持著這興趣,因為他不能有弱點,他隻為了讓自己不留遺憾罷了。
而且潛在的內心深處告訴他,如果不主動拉住這個女人,他會後悔的。
不等李赫軒開口,李詩詩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她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繼續說道,“想讓我留在你身邊也可以,我會很期待我們之後的相處。”
李赫軒雖然驚訝她的轉變,卻也沒有深想,知道李詩詩會留在他身邊後,他心裏突然踏實了,好像屬於他的東西突然回到他手裏一般。
這時候,突然一黑衣人來到李赫軒身邊,“主子我們時間不多了,雅琴宮主的病可耽誤不得。”
那黑衣男子對李赫軒非常恭敬,可是在他說話的時候,看李詩詩的眼光可並不怎麼友善,那目光充滿了敵意。
李赫軒也將身邊之人的話聽了進去,他臉上露出了思慮,隨後他也看到了下屬對李詩詩的敵意,他心裏不爽了。
“將你的態度收起來,從今以後看到她就如同見到我,不許無理,聽到了沒有!”
那黑衣人聽到李赫軒訓斥的話,並不回應,隻是站在那裏普通木頭一般,一動不動。
李詩詩又怎麼會沒有發現,那黑衣人對她露出的敵意,她隻是不在乎而已。
不過見李赫軒訓斥那黑衣人,她忍不住開口了,“別人家的狗我沒興趣,讓它對我恭敬,也無福消受。”
那黑衣人聽到李詩詩言語攻擊,他雙眼迸發出的怒火,好像要將李詩詩燒死般。
李詩詩也正好有怒火發不出,其實在剛剛她就發現這人並沒有,真的對李赫軒有多麼忠誠。
一般忠誠之人,隻要主子開口了,就是讓他去死,他也要聽命行事,可是剛剛他卻不言不語,如此態度又怎麼算是忠誠之人呢。
李詩詩言辭帶著挑釁,“怎麼?不服氣啊,說你是狗你就是狗……”
然而李詩詩話還沒說完,一道身影快速朝她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