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緋奇怪了一下就去衛生間了,因為電話來了。他握著這個專門和貝爾摩德聯係的手機,心裏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喂,貝姐。”
“你現在是不是在雙塔摩天大樓?”貝爾摩德張口就問。
“好像是叫這個名兒,怎麼了?”
“你趕緊離開那裏,琴酒和你當年那幾個朋友朝著那邊去了。”貝爾摩德望著窗外,緩緩吐出一口煙霧。
“朋友?你是說基安蒂和卡爾瓦多斯。”
“你連他們現在的代號都知道,看來是我們的sharry告訴你的吧。”貝爾摩德的話讓佐藤緋心中一冷。
“行了,看在你的麵子上,我不會告訴琴酒也不會殺那丫頭的。不管怎麼樣,你趕緊離開吧,這個雙塔摩天大樓是最接近天國的地方。”
“到底......”
佐藤緋話還沒問完電話就掛了,貝爾摩德捏著手機,望著直穿雲霄的大樓,微微出了口氣。她能說的隻有這麼多,最後的結果誰也不知道。
“貝姐到底有什麼苦衷。”佐藤緋握著手機望著窗外,他不明白貝爾摩德分明就不喜歡組織,但為什麼就要留在那裏。
“喂,你在幹什麼,我們該走了。”聽到柯南進來時的腳步聲,佐藤緋收起了手機。
“上個廁所也催,讓不讓人活了!”
“你不會是腎虛吧?”
“滾!”
回去的路上,佐藤緋望著車窗外一直沉默著。不管避開幾次,組織始終是懸在眾人頭上的一把利劍。該麵對的始終要麵對,這一次或許就是和組織直麵的機會。
“想什麼呢,那麼入神。”灰原哀就坐在佐藤緋身上,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佐藤緋雙臂微微環緊灰原哀,閉著眼睛:“沒事,讓我安靜的抱你一會兒,就一會兒。”
灰原哀沒有再說剪刀的事情,安靜的讓佐藤緋抱著,閉著眼睛感受著佐藤緋此刻的心情。她想起當初在英國第一次見到這個人,那時候她恨不得殺了他。
......
“喂,你幹什麼!小心刀!”佐藤緋一手奪下宮野誌保手中的匕首,被子卻在兩人中間滑落了。
“閉眼!”
“不行不行,本來閉眼是應該的,但萬一你再捅我怎麼辦。”佐藤緋看著床上那一抹紅色,有些心虛的說道。
宮野誌保胸口劇烈地喘息著,良久平複下來之後,安靜的道:“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是你救了我,閉上眼睛吧。”
佐藤緋閉上眼睛,嘴裏還在不停的念叨:“你說你那群保鏢是幹什麼吃的,就這麼讓你被小混混下了藥。要不是我,你可就慘了。”
聽到這句話,穿上衣服的宮野誌保臉色黑了黑。
這就是他們第一次見麵,確切來說是宮野誌保第一次見佐藤緋。而佐藤緋在去到英國的時候,一眼就認出了這個是sharry雪莉。一方麵是因為她身邊那群保鏢的某些氣息是在太熟悉了,另一方麵是因為這個女孩實在太出名、太好認了。
茶色的短發,清冷的氣質,美到讓人窒息的臉,尤其這裏還是柯南世界,那他用鼻子想也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
“要下車了,想什麼呢。”佐藤緋晃了晃灰原哀。
“沒什麼。”
看著灰原哀急匆匆跑掉的身影,佐藤緋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柯南站在佐藤緋身邊,摸著下巴笑道:“你對灰原幹什麼了,她怎麼跑的那麼快。”
“沒幹什麼,就是抱著睡了一會兒。”佐藤緋發誓這是他很少說的實話,但柯南的反應實在是讓他傷心。
“算了,眾人皆醉我獨醒,就讓你們這群俗人誤會我吧。”佐藤緋看著柯南猥瑣的眼神,破罐子破摔的走了。
“白癡。”柯南搖了搖頭。
......
第二天,應毛利大叔的學妹常盤美緒的邀請,眾人去了雙塔摩天大樓的開幕式。而佐藤緋晚上的時候想了很久,終於決定麵對組織。
“不好意思,我去上個廁所。”開幕式上,佐藤緋感覺到左邊口袋的震動,和眾人打了個招呼,緩緩退出了場地。
“喂......”
“你是白癡嗎,我告訴你琴酒會去,你還不走!”剛接通電話,手機那邊就劈裏啪啦的傳來了貝爾摩德的罵聲。
“貝姐,我不能一直逃避下去。”佐藤緋望著樓下螞蟻一樣的人們,緩緩握緊了雙拳。
“嗬......不逃避,你想以一個人的力量來挑戰整個組織?你是失憶了,還是腦殘了,又或是被女人衝昏了頭腦!”貝爾摩德咬著牙道,“你聽著,我可以放過sharyy,但你現在就給我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