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懼在小男孩的眼睛裏蔓延,很快就像鮮血一樣流到了門縫裏。他傻傻的看著母親倒在血泊裏,父親掙紮著跑過來,冰涼的手拉住了他的手。
跑,不停地跑。
沒有時間的觀念,甚至沒有了溫度和感情的觀念。小男孩望著父親已經冰涼的身體,回想起那個男人的臉,回想起父親告訴他不要報仇。
叛徒,所以他這一生最恨的就是叛徒。琴酒看著車窗外,殘忍嗜血的眼底映過sharry和一個很久遠的名字。那個名字的主人他們本來應該認識,但卻陰差陽錯的錯過了。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這個叛徒。
苦艾酒那個女人,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想起在他回來後,聽到那個人被苦艾酒殺死的消息,琴酒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別人不知道,但他很清楚。苦艾酒和那個人當年的關係很好,非常的好,甚至於......
“大哥,皮斯科殺人暴露了。”伏特加放下電話,看向琴酒。
“那個老東西已經老了,是時候該處理掉他了。”琴酒打開車門,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茶色長發,嘴角掠過一絲殘忍的笑容。sharry也是,這次不會再讓你逃了。
“琴酒來了。”佐藤緋看著窗外有些凝重。
他有種看不清未來的感覺。不知道今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過了今晚還能不能留在組織。或許又會換一個地方——也許是地獄。
“皮斯科任務失敗了,琴酒是專門處理叛徒的,他當然會來了。”九尾沙耶看了一眼門口走進來的琴酒,盯著他的黑色風衣看了看,“也不知道那家夥是不是冰塊做的,常年穿這樣,根本沒見過他臉色放緩一點。”
“正常,琴酒要是朝你溫柔一笑才是奇怪。”佐藤緋隨口道,沒有看到九尾沙耶眼底露出的一絲狡黠。
“聽你的語氣你和琴酒蠻熟的,說老實話,你是不是以前來過組織。”
佐藤緋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套路了。麵對九尾沙耶好奇的目光,他心裏微微笑了笑。看來不管是不是科學家,隻要是女人就多少有點八卦。
“不告訴你,你這個智商爆表的大天才慢慢猜吧。”佐藤緋笑容還在臉上沒有褪去,就聽到了九尾沙耶狡黠的道,“我已經猜到了。”
麵對佐藤緋微微愕然的樣子,九尾沙耶笑道:“你和苦艾酒認識,又和庫拉索關係不簡單,再加上你以前在組織,那就不難猜出你是誰了。”
“對嗎,zero。”
佐藤緋點了點頭,笑了笑,對九尾沙耶豎起了大拇指。說話間,看著琴酒和伏特加上了樓梯,佐藤緋聳了聳肩:“我有點事情要去做,你在這等我吧。”
“你可是我最重要的試驗品,我不許你死,聽見沒有。”
“你也是我見過的最聰明、最漂亮的女人。雖然胸有點小,但我還是很想和多待會兒。所以我不會死,一定不會。”佐藤緋背對著九尾沙耶擺了擺手,跟著琴酒進了樓梯間。
“在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每個人都有秘密。”九尾沙耶笑了笑,坐在酒店落地窗旁的沙發上,優雅的像個貴族。
......
“灰原,你在哪!”柯南焦急的左顧右盼。
“我隻是覺得眼熟,沒想到真的是你。”皮斯科還不知道琴酒的大火已經快燒到了他的身上,還在想著灰原哀就是宮野誌保的事情。
灰原哀躺在冰冷的酒窖裏,隨著門關上的聲音,手指動了動,緩緩地醒了過來。她扶著酒架站起來,看著桌上電腦裏的指紋對比圖,閉上了眼睛。沒有想過生命會是在酒窖裏結束,但這樣或許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