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雲叫白雲,晚上的雲就叫黑雲。在這個平靜的夜晚,黑雲在天空中浮動,野風透過紗窗吹到兩人的側臉上,仿佛一個美女再給你做臉部MSJ。
五分鍾之前,有希子抓娃娃抓到經理一頭大汗的出來,千辛萬苦才哄著有希子抱著一堆娃娃回家去了。之後佐藤緋不想回家,就帶著灰原哀來了酒店的頂樓。他們坐在酒店頂層的落地窗前,注視著下麵螞蟻一樣的人群,陷入了夜色中格外美麗的霓虹都市。
“這個畫麵很熟悉讓我很熟悉,我覺得我應該看過很多次。”佐藤緋透過玻璃的阻隔,看著仿佛雕刻出來的藝術夜晚,一種和生小孩的痛苦相反的舒適從心髒湧現。
“你以前有這麼文藝嗎?......我還真不知道。”灰原哀的瞳孔裏映著整個東京的夜景,仿佛是小時候玩的那種特別美麗的彈珠。
“有腳步聲,根據鞋子和地麵撞擊的聲音,可以預測是一位穿著十厘米高跟鞋,體重九十斤的大美女。”聽著佐藤緋說完,灰原哀回頭看了一眼,有希子正端著兩杯飲料走進來,笑眯眯的道,“boy,女性的體重可是秘密。不過鑒於你誇我是個大美女,姐姐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佐藤緋聳了聳肩,扭頭繼續看著玻璃外的風景。在之前那個世界他一直在戰鬥,很少有時間坐下來欣賞一下這種寧靜的美麗。
“您怎麼又回來了。”灰原哀接過一杯飲料放在腿邊,看著生了一個孩子還是一樣愛笑活潑的有希子。有希子捋了捋頭發,嘴角劃過一絲弧度:“我走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把你們兩個家夥給忘了,這不是來接你們了嗎。”
“我看不是來接我們的,是好奇兩個小鬼在酒店頂樓在做些什麼吧。”佐藤緋回頭看了一眼略微尷尬的有希子,微微笑道,“沒有一些限製級的畫麵,是不是讓您失望了。”
有希子打了個哈哈:“怎麼可能呢,我怎麼會那麼想。來,你們在看夜景是吧,加我一個。記得很多年前和小新的爸爸看過一次之後,我已經很久都沒看了。”
撲麵而來的香水味衝到了灰原哀和佐藤緋的中間。有希子盤腿坐著,托著腮,可愛的看著橘黃色路燈下的樹蔭。
“我雖然記不得了,但我們貌似是情侶。你現在坐在一對情侶中間,不覺得自己很燙嗎。”佐藤緋托著腮,盯著有希子。
“燙?......晚上的風很涼快,你們感覺不到嗎。”有希子把臉湊近紗窗,笑眯眯的道,“晚上的空氣就是舒服,讓人心情舒暢。”
“......在一個大功率的燈泡下,我們也覺得很舒暢。”佐藤緋站起來,拉住灰原哀的手,“大嬸,你慢慢看,我們先撤了。”
“什麼嗎,現在的小鬼真沒禮貌,人家明明才十八。”有希子托著腮,看著玻璃外的夜色,嘴角有一絲淺淺的弧度。
“那大嬸還蠻可愛的,一點都不看出是一個七歲小鬼的媽。”
“七歲......對,一直沒和你說過。”灰原哀看了佐藤緋一眼,淡淡的道,“你口中的七歲小鬼實際上已經十七歲了。而我......也不是你說的什麼小鬼談戀愛,我今年十八。”
看著某人能夠吃下一頭河馬的嘴,灰原哀嘴角微彎:“是不是很吃驚,求求我,給我笑一個,我就告訴你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