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

猛地停住了手,紅葵定定的看著男人懶散的笑容,那陌生的臉和記憶中那個人逐漸重合。

“小丫頭,真不記得我了嗎?”男人撓了撓頭,有些無可奈何的歎道:“本來還以為可以有個火辣擁抱的,沒想到......”

話沒說完,身上就多了一個溫熱的身體,男人被撲的一個踉蹌,臉上卻多了一抹笑容。

“丫頭,你終於想起我了。”

景天和唐雪見吃驚的看著這一幕。

“為什麼......”

“你明明答應過我,在我生日那天一定會回來的,可是......那時候你在哪裏,你知不知道那天之後,城破了,薑國滅了,哥哥死了,我跳進了鑄劍爐,一個人在魔劍裏等待了上千年。”

男人的手,停在了龍葵的頭發上,沒有落下去。

“是我的錯,我食言了。”

聽著龍葵的哭泣,男人臉上露出一絲落寂,似乎想起了久遠以前的事情。

“不過你並不是一個人。”

“因為這一千年......我也被困在鎖妖塔。”

“不可能......”龍葵搖頭道:“我在鎖妖塔待了一千年,每個妖怪我都見過,如果你在的話,我一定會知道的。”

“因為我一直就在你身邊。”男人撓了撓頭,似乎有點不好意思啟齒,但還是道:“記不記得和你一起受欺負的那個毛絨絨的小家夥。”

龍葵下意識的道:“我記得啊,那個小家夥總是喜歡躲在我胸口。”

“咳......其實那個小家夥就是我,在你生日的時候,我之所以沒能趕回來,是因為我去救人導致元氣大傷,被蜀山派的人打回原形,關進了鎖妖塔。”

“怪不得那個小家夥後來就不見了。”龍葵臉色有點紅,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男人,心中亂想,怪不得那個小家夥總是喜歡在她胸口,原來是他,難道他對我......

“飛蓬,來與我一戰!”

在唐雪見和景天偷偷發笑的時候,一個聲音從洞窟裏傳出來,男人聽到這聲音,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笑容。

“壞了,紅毛追出來了。”景天一急,對著男人喊道:“我說妹夫,別擋著了,趕緊讓我們出去。”

“哥哥!”龍葵臉紅了。

“就是啊,趕緊讓我們出去。”唐雪見話說道一半,就聽到一道訝異的聲音。

“稚王?”

魔尊重樓從洞窟裏落地,身後跟著一個嬌豔嫵媚的紅衣女子,以及一個沉默的黑衣男子。

稚王?

景天左右看了看,指了指自己,愕然道:“我不是什麼飛蓬嗎?怎麼又稚王了,紅毛你是不是......這裏。”景天指了指腦子,笑道:“有點小問題啊。”

“紅毛,好久不見。”

男人在景天幾人驚訝的目光中,對重樓招了招手,笑道:“吾兄對你甚是想念。”

“王稚,你如今實力十不存一,這是在找死。”重樓淡淡的道。

王稚笑了笑,不以為杵。

“魔尊既然看的出我的實力大減,那不會看不出飛蓬將軍如今也是實力大減,記憶全無嗎?”

“就是就是,我現在叫景天......景天的景,景天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