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陸洋!你他媽死哪去了!”直到我回了家陸洋也沒有出現,便給陸洋打了電話。可是電話接通卻始終沒有人說話。
“喂!說話啊!陸洋!”緊接著電話便掛斷,再次打過去便是無人接聽了。
這幾天很是太平,沒有人再遇害,烏莉莉還是一如既往的在酒吧賣酒拉客。晚上下班後就直接回了家,沒再出門!這條線索似乎就這麼斷了。我甚至懷疑眼前這個烏莉莉跟我上次遇到的妖怪是兩個人。這幾天我一直試圖跟陸洋聯係,無論打電話還是發短信都沒有回複。我不甘心。便開始打算從筒子樓裏的那個叫晏生的男人開始查起。
終於,我得到了休息的機會,我坐上了車來到了,上次來的小區。下午的陽光非常溫暖,和煦而溫柔的風吹拂在我的臉上,好似姑娘細柔的發絲,又好像上好的江南絲綢一般。小區的名叫七三五職工社區,建自上世紀七十年代,是七三五鋼鐵廠的職工家屬院。住的都是些給鋼鐵廠打了一輩子工的老工人。樓前有一顆顆地大樹。樹下三三兩兩坐著些六七十歲的爺爺奶奶,奶奶們有說有笑的在拉家常,爺爺們在樹下下著象棋逗著自家的鳥。沒有人發現我這個陌生人。我無暇顧及眼前的這個和諧的場麵,我的思緒已經全部被這個和諧小區背後破舊的筒子樓給吸引了。我用最快的速度走到後麵的筒子樓的大院中,午後陽光灑在這幢孤零零的樓上,溫暖中添著些蕭瑟。好似一個被孤立的人默默隱藏在幸福眾人的背後,忍受著別人看不到的孤獨。
我爬上了五樓,跟隨者記憶找到了走廊的盡頭,原來在走廊盡頭有個向下的樓梯,在與四樓的中間有個很小的房間。隻有在樓梯的拐角處才有一個小小的換氣用的窗戶。我小心翼翼的走下台階透過窗子往裏看,看到晏生正躺在床上,臉色十分不好。豆豆在床上溫柔****晏生的手。晏生要起身拿桌子上的水時,剛走沒兩步便倒在了地上。水灑了一地,豆豆著急的從床上跳了下來跑到屋門前死命的抓門,希望能引起四周鄰居的注意!可這棟快要被廢棄的樓層上一共也就住了三戶人家,誰能聽到這個小東西的求救呢?我沒有多想迅速跑下樓,用力的撞晏生家的門,好不容易撞開,看到晏生倒在地上,我趕緊打了120,報清地址並在他家中找來紙筆寫上了烏莉莉的電話就離開躲在了空屋子裏。沒過幾分鍾救護車的警笛聲就開始回蕩在這個老院子,四周的鄰居也開始騷動了起來,紛紛跑過來看熱鬧。我趁亂混入人群中,聽到了一個大媽吃驚的說:“喲!怎麼是這個小夥子啊!”接著旁邊的大媽接過話茬說:“可不嘛!你說現在這年輕人一個個的都這麼不知自重,得了這病也是活該。”我走過去問那個大媽:“阿姨!您認識這個人啊!他怎麼得的什麼病啊?”大媽一愣:“唉?你是誰家的孩子我怎麼看著這麼麵生啊!”我隨便編了個謊說:“我是筒子樓王奶奶家的孫子因為在外地上學不常回來。”大媽疑惑的點點頭說:“筒子樓裏的王奶奶?我說呐怎麼這麼麵生,我們不常和筒子樓裏的人來往,那是我們廠最老的住宅樓,基本都被廢棄了,就剩下些空巢老人在住,就前幾個月有個年輕人,說要來我們這租房子。那年輕人看起來病殃殃的,我怕招麻煩,就故意提高價錢沒租給他。後來聽鄰居說這個小夥子得的是什麼血癌還是特別難治愈那種,大家都怕麻煩,最後是一個老大爺把原先筒子樓裏自家的房屋便宜租給了他。可後來我就發現經常有個穿的騷裏騷氣的女人在筒子樓裏進進出出,穿的這麼暴露肯定不是啥正經人家的閨女,背地裏誰知道做的啥缺德事兒才讓自己男人得了這麼個病”那大媽正說著呢,醫生抬著晏生就下了樓,晏生躺在擔架上滿頭大汗,就在被抬上救護車時,他朝我看了過來,眼神中好像在對我說謝謝,這時烏莉莉也跑了過來,跟著救護車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