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分手的時候了,大頭鬼已經給自己太多的時間了,我伸手給蘇曼雨說:“謝謝你的幫忙!我們該分手了,看又會兒你姐追來了。”
蘇曼雨不幹,抓住我我手不鬆開了,“幹嘛要分手,多待一會兒不行嗎?我姐來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我姐還說幫你調解呢!”
我警覺起來,這事兒還能調解?便問,“你說什麼意思,這事兒還能調解?”
“對呀,那個人隻是撞成了重傷,你要是賠償到位可以免訴的。”
原來那個人沒死!這事兒鬧的,自己驚弓之鳥一般,這對我可是一個天大的喜事。這回蘇曼雨想鬆手我到不願了,我搖著蘇曼雨的手說,“那就麻煩你姐了,給調解一下吧,多少錢都沒問題!”我大氣地告訴蘇曼雨。
我兜裏有錢,從烏幹大那裏訛來兩百來萬塊呢,怎麼賠都夠用了。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蘇曼雨響亮地答應。
一陣暖流湧入我的心裏,這個消息讓我有種解脫,和蘇曼雨立即有了親切感。
我拉蘇曼雨坐在椅子上,熱情地聊起來。
蘇曼雨非要聽聽我是怎麼步入陰界的,雖然她姐姐蘇漫雪已經跟她說了,可她要聽我說,於是,我把自己的情況跟蘇曼雨說了一遍。
聽罷我的敘述,蘇曼雨擔心地問我,“那你的處境豈不是很危險?”
我點頭,接著又搖頭,“沒事,我有桃木劍和黑狗血,有著兩樣就能應付一陣子。”後邊的話我想說,你這麼熱情挽留,我走多不好意思。但沒說。
閑聊中,蘇曼雨告訴我說,她這麼熱衷追尋鬼的蹤跡,主要是想為畢業論文準備資料,她的畢業論文叫《我們離鬼到底有多遠》。
一說畢業論文,我一驚,上大學有論文的不是碩士就是博士,難不成她是博士?
我試探地問:“你是博士生了?”
蘇曼雨第一次有些羞澀的表情,低聲說,“是碩士,我在讀自然科學和生命研究專業的碩士。”
我再次吃驚,蘇曼雨也不象知識豐富的碩士,倒像是任性調皮的鄰家女孩,反差太大了。盡管是碩士生,但還是讓我心生尊敬的。因為我也考研了,但沒考上。
既然要探索鬼的東西,那就走近鬼的身邊吧。
我回頭找,看見小昭和刀米拉在草坪上坐著,在溫馨地說話。我拉蘇曼雨也走過去。
刀米拉見我有幾分驚慌,必定我用桃木劍刺過他。我安撫地用雙手做了下壓動作,“不要緊張,大家都是朋友了,咱們坐在一塊說說話。大家都彼此了解了解嗎!”
小昭來拉,刀米拉這才坐下。
刀米拉坐下來也不看我和蘇曼雨,而是抬頭看遼遠的天,眯著黑漆的眼睛,若有所思。脖子上被割斷的動脈,血流汩汩。把半個肩膀都染紅了,好在上衣是紅色的,要不會更嚇人的。
蘇曼雨問我,“為什麼還在流血,血不是應該早都流幹了嗎?”
我也不知道,就問小昭,小昭說:“鬼的樣子是不容選擇的,死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做鬼就成什麼樣子,刀米拉是被割了頸脈的,所以,永遠就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