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挑挑眉,並未做聲。
她依稀記得青龍以前在私下裏曾跟她說過,納蘭家在很多年前發生了一件離奇的怪事,整棟別墅的人在一夜之間竟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
至於這件事的真假,隻有當時在第一時間趕到別墅的納蘭楚漪清楚,甚至連納蘭楚漪的隨行人員在事後也相繼離奇失蹤。
不過,連她自己也弄不明白為何突然之間想到這件塵封已久的往事。
暗自搖搖頭,許寒打算離開這尷尬的地方。
別人的私事,與她無關。
許寒剛轉身,納蘭奕忽然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拽,強健的手臂立刻將許寒緊緊箍在懷裏,還沒等許寒回過神來,納蘭奕的壓了下來。
許寒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納蘭奕,而納蘭奕居然也睜著眼,四目相對,她驚異萬分,不知這瘋子又犯了什麼病!
見許寒怔忡,納蘭奕緩緩把她鬆開,目光複雜地看著她。許寒也回視納蘭奕,深深看進他眼底深處,卻讀不懂那裏麵隱藏的情緒。
沉默了幾秒,好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納蘭奕重新低下頭,霸道的長驅直入,迅速攻城略池……
漸漸地,許寒感覺自己幾乎就要窒息了。納蘭奕的頭上身上都滴著水,水漬很快將許寒的衣衫浸濕,濕透的衣衫貼在身上,皺皺巴巴的,黏黏的,著實讓人很不舒服。
“嗯——”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從未與異性有過肢體接觸的許寒不知所措,酥酥麻麻的陌生感覺排山倒海般襲來,慌亂不已的她想要反抗,可無奈納蘭奕的力氣實在太大,她根本掙脫不開。
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麼下去…
錯亂中,許寒的手在不經意間碰到納蘭奕露在外的胸膛,那與淋浴不同的冰涼溫度使納蘭奕不太明顯地抖了一下。
“女人,你是在向我發出邀請嗎?”
“如果是死亡邀請的話,恭喜你,你已經收到了!”許寒勉強從牙縫兒中擠出這麼一句,便抬腿在納蘭奕的腳背上重重踩了一下。而納蘭奕雖本能的向後側身,但許寒的動作實在太過迅速,冷不丁挨了這一下,著實令向來天上地下唯我獨尊的納蘭奕苦不堪言。
納蘭奕吃痛,許寒趁機逃脫他的魔爪,一溜煙似的跑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緊緊的攥緊被角。
最近幾天她無法離開幻之殿,而又恰巧又隻有這一個房間,她隻能先將就一下,雖然有點兒對不起這個房間的主人,但納蘭奕這瘋子要是還敢亂來,她不介意讓他變成真正的廢人!
半響,等納蘭奕緩過來,注視著床上那裹得摸不透風的某人,嘴角彎出一個迷人的弧度,漆黑如墨的雙眸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的光芒,動了動唇,聲音輕地仿佛在自言自語一般,消逝在寂靜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