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才知道!”許寒小聲嘀咕一句,隻不過底氣有些略顯不足。不知為何,這情景竟然讓她聯想到捉那啥在那啥……

將高橋薰扶到一邊躺好,順便蓋好被子,許寒才從床上下來。

“不知道?”納蘭奕冷笑一聲。不知為何,許寒小心翼翼照料高橋薰的畫麵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刺眼!

納蘭奕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直接把許寒攔腰抱起。

“啊!”許寒輕呼一聲,下意識的抓住納蘭奕的衣襟,隨即沉下臉,冷冷的命令道:“放我下來。”

而納蘭奕則像沒聽見似的,大步轉身向外走去。

“喂,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喊了!”許寒一邊掙紮,一邊不滿的抗議著。原本比力氣,她就不是納蘭奕的對手,何況眼下她剛經曆一場‘大劫’,身體疲憊不堪,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這叫她如何掙開納蘭奕的禁錮?

不得已,她隻好出此下策。

納蘭奕隻是淡淡的斜了許寒一眼,盡管兩人相處的時間不長,但他深知以許寒那高傲的性格怎會開口像他人求救?

可大出納蘭奕意料之外的是,許寒竟真的喊了起來。

“來人——”未等許寒說完,雙唇便被納蘭奕低頭封住。

該死的,這女人竟真喊出聲來,難道就這麼討厭和他在一起嗎?甚至連一向重視的麵子也不顧!一想到這些,納蘭奕的氣息突然變得狂暴起來…

納蘭奕此舉是許寒始料不及的,在大腦在經過短暫的空白之後,她終於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可渾身卻使不出任何力氣,整個人癱軟在納蘭奕的懷中,任他索取。

無奈之下,許寒狠狠的咬了納蘭奕一口,直到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使納蘭奕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氣憤的將許寒摔在鬆軟的被褥上,怒不可歇的吼道:“你這個女人竟然敢咬我?”

原來,不知不覺間,兩人已來到納蘭奕的臥房。

“我隻想讓你清醒一些。”許寒黑著張臉,不甘示弱的瞪回去。

她不明白,納蘭奕這是抽得哪門子的瘋?就算她和高橋薰真發生了什麼,也與他無關吧!

“清醒?”納蘭奕冷笑一聲,拭去嘴角流出的鮮血,隨即翻身躍了上去,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寒,手指輕輕磨砂著她那略微紅腫的唇瓣,單手挑起許寒錯向一旁的下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危險的笑:“我倒真希望這一切隻是我做的一場夢。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看上他的哪一點,長相?身材?還是在那方麵的能力?”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許寒白了納蘭奕一眼,她真想敲開這瘋子的腦袋看看裏麵是不是裝了一團漿糊!

聽到這話,納蘭奕幽深的黑眸微眯,嘴角的冷笑依舊不減,隻是捏著許寒下顎的手卻不自覺的收緊了些,疼得許寒眉頭皺在了一起。

“很快你就知道了!”納蘭奕放開許寒那被他捏得通紅的下巴,暴躁的扯了扯領口,精致的寶石紐扣無聲地滾落到地毯上。納蘭奕宛若高高在上的王者,居高臨下俯視許寒,麵無表情的說:“既然你這麼喜歡玩火,我就陪你玩一次,如何?”

下一刻,納蘭奕忽覺臉上一疼。

“啪——”

清脆的聲音回蕩在耳邊,直至臉頰泛起火辣辣的痛感,納蘭奕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那氣死人不償命的小野貓給打了!

與此同時,他那原本混亂的頭腦也稍稍清醒了些。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想他納蘭奕什麼時候淪落到逼一個女人乖乖就範的地步了?

“你給我適可而止!”許寒拽過被子,擋住外泄的春光,氣呼呼的說:“我和他根本就沒什麼,我之所以去找他,主要是因為他能根治我的怪病。”也許是除靈什麼的太驚世駭俗,也許是仍在氣頭上,也許是二人之間存在隔閡,許寒並沒有向對方袒露自己的秘密。但不可否認的是,剛剛,她有一瞬的動搖……至於動搖什麼,連她自己都說不太清楚……

“治病?治什麼病需要兩個人衣裳不整的躺在一起?”納蘭奕的話中帶著濃濃的醋意,雖然表情不善,但聲音卻放輕了不少。

高橋薰不光善於用針,對醫術也頗有研究。畢竟是從針灸演變而來的技藝,屬於醫術的一種,要是不能準確的掌握人體經絡是無法用針做武器的。

所以,他對許寒的話多少是相信一些的。

“怎麼,說不出來了?”盡管納蘭奕的心裏更偏向許寒,覺得她說的是事實,但心中翻騰的妒火卻趨勢他不由自主地出聲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