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奕見狀,嘴角噙著一抹滿足的邪笑,湊到許寒耳邊說了三個令許寒抓狂的字:“你真甜!”

許寒那張仍布滿紅暈的臉立刻“唰”地一下紅得像熟透的蘋果,甚至連耳尖也變成了淡粉色。她伸出兩根手指,狠狠地掐在了納蘭奕的腰上,憤憤的罵了句:“流氓!”

“嘶——”納蘭奕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他沒想到許寒會用這麼女人的招式來對付自己,急忙告饒道:“老婆,我錯了!”

“我呸!誰是你老婆!”許寒啐了一口,手上的力度不禁又加重了幾分。

“怎麼不是?咱倆連孩子都有了,你現在的行為可不就是謀殺親夫嘛!”盡管納蘭奕疼得呲牙咧嘴,但嘴上仍不忘調侃許寒。同時心裏打定主意:趕緊找個機會把證領了!

俗話說的好:不怕狼有,就怕狼惦記。許寒現在如此出眾,後麵狂蜂浪蝶一堆一堆的,他不先蓋上自己的章,萬一被哪個野男人拐跑了,估計他真會發瘋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許寒一聽到‘謀殺親夫’這四個字,就不由自主的聯想起‘許寒’的冤案來…

納蘭奕留意到許寒的異常,後知後覺的回想起他剛剛說過的話,悔得他差點兒扇自己一巴掌,他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難得這麼好的氛圍。

“葉家的事是你做的?”許寒趴在納蘭奕的胸口,冷不丁問了這麼一句。

“嗯。”納蘭奕倒毫無遮掩,直接大方的點頭承認。

“葉家你看著辦,不過千萬別把葉冷君弄死,我需要他作證。”許寒不放心的囑咐道。葉家雖財大氣粗又有不小的底蘊,可她相信以納蘭奕的手段想整垮一個葉家,隻是一句話的事。畢竟隨手拿出一個藍氏集團做謝禮的人,背後勢力又怎麼小的了?

她不放心的是,納蘭奕一氣之下把葉冷君拍死,然後屍沉大海,那樣會給‘許寒’的翻案徒增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讓他死豈不是太便宜他了?”納蘭奕輕笑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狠戾,“我要他們葉家的人都跪在你麵前,跟你道歉,之後再把那葉冷君的手腳打斷,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肉……”

“凡事不要做得太絕,我隻要翻案,剩下的你看著辦吧。”許寒的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假如換做以前的她,恐怕不會出聲阻止,也許還直接參與其中。但現在不同,已為人母的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那麼冷血無情。

這幾年在工作之餘,她參加了許多慈善事業,倒不是為自己以前所犯下的人命贖罪,隻是單純的為兒子祈福,希望他能茁壯成長。

大概這就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吧。

“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納蘭奕勾起許寒的下巴,眼神愈發的炙熱……

‘扣扣——扣扣——’

沒等許寒出聲,外麵就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媽咪,媽咪!你為什麼不來找天天?天天想你了!”門外,許昊天小朋友邊喊邊用小手不斷的拍打著房門。

平時媽咪再忙,早上起來也一定會把他抱在懷裏,親親他的小臉兒,然後微笑著說上幾句。可今天眼瞅著太陽公公都要下山了,媽咪仍沒出現。這可著實嚇壞了咱們的許昊天小朋友。雖說他人小鬼大,但實際上卻隻是個四歲大的孩子,慌了神的許昊天小朋友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恰巧夏澤野從外麵回來,見到這一幕,他那雙冰藍色的眼眸一轉,隨即便慫恿許昊天小朋友去敲許寒的房門。

許寒一聽兒子的喊聲,急忙推開身邊的人,作勢就要下床開門。可走到一半兒,她才反應過來,屋裏還一位呢!

“吳媽,你先領天天下樓,我隨後就到!”無奈之下,許寒隻好先把兒子支走。

“切,這個不孝子,竟敢打擾老子辦正經事!”納蘭奕一臉的鬱悶,憤憤不平的數落著。早知今日,當初他就應該把這不孝子射在牆上,省得現在打擾他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