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身世
手臂傳來刺痛眼前場景消失,優回過神來發現滿頭汗水。李麗抓著手臂關切的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優搖著頭擦去額頭汗水,抬起手輕輕摸李麗臉蛋笑道“沒事,我很好,到家了這就是基地。”說完抬起手指向前方。
厚重的大門緩緩打開,李麗進入駕駛室駕駛卡車,優依然站在車頂。城衛一身鎧甲抱著武器站成兩排出城迎接,卡車穿過城門駛入基地。大量人圍攏而來,前方十幾名胸前佩戴徽章的星獵人攔住去路。心中疑惑“那來這麼多星獵人?難道他們就是之前消失的老星獵人。”
卡車停在人群前,一名二十來歲白白胖胖,全身鎧甲背上背著盾牌,右邊腰間挎著長劍,左邊掛著一把短槍。用劍指來大聲咆哮道:“什麼人?為何闖入基地不佩戴徽章。”
優沒有回答而是看著胖子身後幾人,他們都戴著徽章。服裝各異臉上身上或多或少都帶有傷痕,有的拿刀,有的拿劍,有的拿槍,實力都和胖子差不多。
在幾人身後不遠處站著一人,雙手抱懷背上背著長劍,一身白衣。嘴裏叼著一把小刀,眼神十分深邃,優看不出深淺。這人身後站著付興等今年新進階的星獵人。一股酒香飄過扭頭看去,一名獨臂少年背著大刀,一身髒兮兮正轉身離開,手裏抓著酒瓶。優眯起眼睛心中嘀咕道:“什麼情況,一個月不到基地這麼大的變化。”
“嘿!這小子命真大,居然能夠活著回來,而且還帶回來個女的,嗯,好,有戲看,有戲看。”聲音很小,可在這安靜的廣場上依然可聞。這人正是熙染,身邊站著張紫雨,兩人站在普通民眾間,要不是熙染說話都沒人發現。
聽到聲音轉身離開的獨臂少年停住腳步再次扭頭看來,優點點頭後轉身朝聲音方向看去,張紫雨正怒目瞪著熙染示意閉嘴。隨即轉頭道:“或許你該先回家看看。”說完轉身消失在人群中。
“哈哈還說沒有,都關心起家人了,還在狡辯······”熙染追上張紫雨不停八卦刨根問底。
優再也聽不見熙染聲音腦袋“轟”一聲響,縱身而起向家的方向狂奔。心中焦急的呐喊“媽媽,媽媽怎麼了?千萬不能出事啊!”心中越想越焦急,最終化為一道殘影消失在廣場。
白衣男子聽著熙染聲音眼腳微微抽搐,對身前胖子道“王胖子帶人過去看看。”隨即扭頭對付興道:“你帶其他人看看車上裝的什麼。”吩咐完轉身向塔樓走去。
優一路狂奔以最快速到跑回家中,“媽媽!”隨著喊聲推開房門。屋內冷冷清清空空蕩蕩,生活用品依然安靜的擺在原位,迎麵而來一股潮濕發黴的氣味。心中咯噔一下“不好,這是長時間沒人居住才會有的味道。”隨即轉身準備前往田間尋找母親。
一名鄰居阿姨手裏抱著小孩站在門口顫抖著聲音道:“優,你回來了!到房後田邊去看看吧!”
縱身來到房後放眼看去,地裏長著低矮的莊稼空無一人,一個小土堆矗立在地頭,十分不起眼,而又是那麼的刺眼。腦中一片空白不敢往下想,身體開始顫抖,雙眼變得模糊。胸口如同壓著大石無法呼吸,無數鋼刀插入心髒不停攪動,小心的邁著腳步一步步向土堆靠近。
每跨出一步身體都重若萬斤,氣血在胸中翻滾,讓人窒息。土堆前豎著一塊小小的木牌,優不敢看向木牌,不敢相信眼前一切,心中不停自我安慰道:“不可能,不可能,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當看到木牌上的“慈母方敏之墓”時。“媽媽!”一聲痛哭大喊著跪倒墓碑前。心中壓著的大石,翻滾的氣血在這一刻全部發泄而出。跪到墓碑前抱頭痛哭,此時此刻依然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為什麼?為什麼?媽媽為什麼不等我回來。嗚嗚···,孩兒終於成為星獵人,終於完成任務,為什麼媽媽不等孩兒回來盡孝。嗚嗚···,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賊老天你為什麼要這樣捉弄我?為什麼?”隨著怒罵天空響起一聲悶雷,黑壓壓烏雲聚集而來。
優看著土堆始終無法接受事實,腦中回想著母親,慈祥而辛勞的背陰,正在廚房中做玉米餅。口中喃喃自語哭訴道:“不可能,不可能,媽媽不可能丟下我,媽媽一定在家裏等我回來。”
縱身而起急速奔跑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尋找,隨即衝向母親勞作的地頭。找尋無果後,拖著疲憊身體慢慢回到家中。腦中一片空白,除了母親慈祥笑容再無他物。李麗隨同眾人回到家中,看到優癡癡傻傻坐在門前自言自語。哭著撲到優的懷裏摟著肩膀安慰道:“優,怎麼了?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