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音那家夥尚且沒有叫的這般親熱,如何能讓其他人這麼叫?
林蕭銘見瑾玉出了門便再也不掩飾怒意,不禁挑眉,“對不住,金兄,方才入戲太深,一時沒從戲裏抽開身。”
聽他的稱呼又改了,瑾玉麵色總算有所緩和,畢竟這次確實是因著他的幫助才能把蕭九月救出來,如此一來自己的態度也不能太過惡劣。
“林兄不必道歉,你幫了我該是我道謝才對。”瑾玉淡淡道,“隻不過方才對那扮作斷袖的事情有些排,這才說了不好聽的話,望你別介意才是。”
眼見這少年態度轉變如此之快,方才還麵色陰鬱這會兒又雲淡風輕,林蕭銘不禁感歎她的換臉速度。
其實這少年心中大抵還是對方才的事情頗有意見,思及此林蕭銘笑道,“金兄你……很排斥斷袖麼?”
“倒也不是,這世間****其實無關男女,不過我自己不是斷袖,當然排斥。”瑾玉道,“不過看見別人我是沒有意見的。”
說到這兒,抬眸看向林蕭銘,桃花目裏劃過一絲幾不可見的狐疑。
這廝為什麼要問她這個問題,莫非他其實真的好男風?
不對,當初明明是與她一起爭寶玉的,還是說這家夥其實男女通吃……
林蕭銘自然是不知道瑾玉此刻在想什麼,隻道,“咱們去門口等便好,梅姑娘既是答應了會放人,便不會食言。”
聽他如此說她點了點頭,二人按著來時的路走了出去,推開了入口的那道門,便一齊站在了門口等候。
那梅姑娘也確實說到做到了,二人在門口等了並不久,蕭九月便被幾名黑衣男子帶到了瑾玉二人的跟前,然而他卻沒有看見瑾玉,隻因……此刻他的頭上正套著黑色的布袋,布袋之下發出類似於“嗚嗚”的聲音,雙手也被麻繩縛著,被人押著卻還不安分地扭動身子,不過這自然是徒勞的。
瑾玉一聽那布袋之下的聲音便知他是被人堵上了嘴,再看那被縛著的雙手,瞳孔微微一眯,“怎麼犯了錯的客人竟要遭到如此對待麼,你們這般押人的方式跟綁架有何區別?”
那些黑衣人並未回答瑾玉的話,隻將蕭九月推到了她的跟前,便齊齊轉身走了,而蕭九月也像是認出了他她的聲音,布袋之下的口被堵住,便隻能含糊不清地嗚嗚直叫,瑾玉見此低斥一聲,“安靜點!否則便把你扔在這兒。”
如此的威脅果然見效,蕭九月立刻安靜了。
“金兄,這也不能怪他們,黑市裏的地牢也是相當隱秘的,不能叫外人認出那一段路便隻能以布袋蒙著頭,至於為什麼被捆綁,想來是你這位表哥不服氣想跟他們動手,他們便隻能如此了。”林蕭銘說到這兒,像是想起了什麼,望著瑾玉又道,“在下想起還有事要辦,金兄咱們下次再聚。”
林蕭銘要離開瑾玉可是一點意見也沒有,隻道:“在下亦是要回家了。”
“那麼,後會有期。”朝著瑾玉微微一笑,隨即邁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