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無垠驚了,但是反應極快地一把勒住馬匹,可是這馬匹卻因為謝無垠手中拿著的三色旗幟晃了眼睛,馬匹受驚狂暴起來!
“小心!”段如初緊張喊了一聲,一手拍在馬匹上,淩空飛起,直接坐上了謝無垠的馬匹,就坐在謝無垠的身後!他從謝無垠的身後抱著她,兩手抓住了那韁繩,然後一勒,“籲!籲!籲!”
謝無垠驚了一下,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如此靠近自己!
但此時可是危險之極!
她立即想到了自己係統裏存放的麻醉針,她右手一鬆,然後從袖子下努力想抖出支麻醉針來,可段如初看著馬匹要衝向人多的地方,不再遲疑,兩手抱住謝無垠的腰一同飛上半空,然後帶著她落地,放開她之後,他腳下一點,已經再次上了馬匹的背上。
謝無垠見他舉起右手運力就要拍下,立即喊道,“慢著!”
段如初驚了,千鈞一發之際努力將掌風打偏,而謝無垠心驚,衝上來將麻醉針直接紮進馬脖子裏,速度以一秒之內打完然後將麻醉針抽出抖回到袖子裏。麻醉針可是現代用的東西,可不能被這些古代人給發現了。
段如初見她衝向馬匹驚了,飛身下馬將謝無垠拉到一邊上。
而與此同時,馬匹中了那麻醉針,摔倒在地。
謝無垠看著舒了一口氣,“得救了。”她擦了一下額上的細汗,才發現段如初還抓著她的左手。
她趕緊將左手給抽出來,與他保持了些距離,“謝謝段公子相救。”
段如初看著她,笑了笑,“謝兄的膽識和手法真是令人驚歎。”但是,他記得的是他的掌風打偏了,如此說的話,那馬匹應該還沒有被製服的……方才看到的是,謝無垠她似是用什麼東西紮進那馬匹當中。
“謝兄是如何製服那馬匹的?”段如初看著她,然後又看向那馬匹。
他上前幾步去檢查。
“謝某不才,會一點點醫術,針灸也會一點點,方才我用沾有麻沸散的銀針紮進馬的體內,所以它這會兒能夠鎮靜下來。”謝無垠說著亮出手中的銀針給他看。
“原來如此。”雖有懷疑,但那會兒的確看不清楚,而謝無垠的這解釋也是很合情合理,所以,段如初還是點頭選擇相信。
“嚇死我了!我就知道無……安堂弟弟厲害!”北野天成此時奔上來,然後拍了拍謝無垠的肩膀。
段如初聽著北野天成的這漏嘴,心中更加確信了這就是傳聞中的“腦殘的巨人”,那些人,真是瞎了眼,竟然將天姿國色的絕世佳人說成那般不堪!
不,恐怕是一種陰謀陷害或者是另類的保護手段吧!
“好了,我給馬匹檢查一下。這可是得到勝利的戰馬呢,如果殺了那可多可惜啊!”謝無垠見段如初相信,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了,“是我不好,讓它受驚了。”
她到了馬匹那裏,摸上馬匹的脖頸,輕輕地撫摸再撫摸,“乖,沒事了。”
“獲獎者要親自上高柱子上拿獎品,否則取消獎品,謝兄,你可會輕功?”段如初倒是說道。
謝無垠聽著起身抬頭看向那中央的高柱子,“是不是隻需要拿到獎品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