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叔叔向咖喱風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咖喱風答道:“有個什麼梅山十七友,說是從源洲來的。在這醉風樓喝酒時,說要會會咱們越州的高手。隻是沒想到零度和青衣秀士也在醉風樓喝酒,雙方一言不和便打了起來。”
肌肉叔叔聽到零度和青衣秀士這兩個名字,眉頭不由的皺了一皺。
我回頭象剛才那個玩家問道:“哥們,這什麼零度和青衣秀士是很厲害的人嗎?”
那個玩家驚異的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道:“不會連零度和青衣秀士你都沒聽說過吧?”
我也將眼睛瞪的奇大看著他說:“誰說就一定要聽說嗎?我一個小時前剛從新手村出來,現在恐怕連我自己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了。”
那個玩家無奈:“這零度和青衣秀士在這越州地麵上算是一流的高手了。估計至少在七十級以外。另外我叫邋遢不是錯,別哥們、哥們地叫個沒完。”
我沒有理他又問:“這越州這麼多人,難到就有這幾個七十級以外的?”
邋遢不是錯說道:“七十級以外的人到不少,但功夫能使的向他們這樣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這個青衣秀士比較自負,屬於那種比較討厭的人。他總是四處尋找和自己等級相仿的人比武,一般都很少有人能打過他。”
聽了邋遢不是錯這麼一說,仿佛真有些感動。一時間覺得這個世界的的確確已經變成了江湖。我笑著繼續道:“這青衣秀士也算是不一般得人物了,功夫能練到這麼好一定也有過人之處。”
邋遢不是錯說道:“那有什麼用,這樣一來反到是得罪了不少人。在這個遊戲裏沒有朋友是寸步難行的。”
我‘切’一聲,問道:“那個什麼零度呢?”
邋遢不是錯說道:“零度的功夫也很好啊!青衣秀士幾次找他比武,兩個人都打的不勝不負。”
我感慨的說道:“天下的能人異士就是多,沒想到青衣秀士這麼拽還有人能跟他打平手。”
邋遢不是錯紮紮嘴說道:“何隻零度啊!在這越州最少還能數出三、五個跟他打個不分勝負的。”
我聽了先是有些驚訝,後來不由婉而笑笑道:“看來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不過被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青衣秀士什麼也不是了”
說到這裏我們兩個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折射三樓的一扇窗戶突然破裂,原來是一個人被從裏麵丟了出來,撞破窗子直直的掉在大街的地麵上。
我們幾個兵卒玩家走到近處一看熱鬧,其中一個玩家說道:“這小子投胎去了”
我一看果然是氣息全無。這時順頭頂不斷的傳來叱詫和桌椅乒乒乓乓的聲音。原來這酒樓的隔音設施還真是不錯,現在把窗子一打破裏麵的聲音就全都傳了出來。我從下麵仰頭向上望去,果然看見裏頭有人影不斷閃動,還不斷傳出刀箭撞擊的聲音。我仰著脖子努力的想從窗口裏看到什麼,可是角度實在不正確,無法看到詳細內容。就在此時街邊和兩邊閣樓之上,看熱鬧的玩家不斷的喊:“青衣秀士加油啊!”
“把這些來到越州裝蛋的垃圾全都幹掉……”
其中還不乏許多女性玩家的尖叫,看那架勢好象恨不得馬上以身相許似的。
這時咖喱風向肌肉叔叔說道:“我們還是上去吧,時間長了我們就白來了。”
肌肉叔叔點點頭,大手一揮立刻有三、五個小隊長級的玩家,帶著數十士兵玩家湧進了醉風樓去。
我本來也想跟著往裏湊合,卻被邋遢不是錯拽住。說道:“向你這樣的新手被他們吐口吐沫就盯死了。上去做什麼我們在這裏呆著沒準能幹撈些軍功。”
我想想也是,但是被人說的這麼一錢不值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又轉口問道:“那請問邋遢大俠你現在多少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