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爾蘭侯爵表麵本來因那一句“不是劍神”而有些緩和,卻聽是大劍師,而且還是兩位,臉一下子比之前更黑了,連腿都控製不住的在發抖。
“嘿嘿,我們的愛爾蘭侯爵發抖了,他在害怕呢,算了,別逗他了,出去露個麵吧。”
說著,愛爾蘭侯爵和在場的侍衛突然見到一高一矮兩個人站在場中間,頓時一陣騷動,有些侍衛甚至已經有些手顫了。
老酒鬼嘿嘿笑道:“其他人應該已經完全控製住這個侯爵府了吧。”
矮人道:“不知道,不過也差不多了,要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控製住的話,那咱們有必要再次加強對他們的訓練了,嗬嗬!”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我的侯爵府做什麼?是誰派你們來的?”愛爾蘭侯爵已經不複剛才的遊刃有餘的樣子了,畢竟聽說大劍師的實力是一回事,遇見大劍師是另一回事,更何況這還是兩位大劍師,兩位不怕劍聖的大劍師。
老酒鬼憐憫的看了一眼愛爾蘭侯爵道:“我們是誰?嘿嘿,告訴你,讓你死的明白點,我老頭子就是你口中說的劍聖冕下,任風派來滅了你們的。”
“什麼?這不可能!”愛爾蘭侯爵傻了,他知道任風最近實力大漲,在奴隸市場大鬧一場,結果弄的奴隸市場的家長送來幾百仆人,高級女奴,一百多名一級鬥士和一級魔法士和一名有大魔導師級別的絕色美女,但卻不知道還有兩位大劍師。
這也不能怪愛爾蘭侯爵不知道,老酒鬼和矮人隻愛好喝酒,不象阿瓏納和小安琪爾總去逛街,後來訓練護衛,也隻是在劍聖府裏,幾乎沒怎麼出過門,護衛對這兩位魔鬼教官躲都來不急,加上隨便一個在這鎮上都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怎麼可能在外麵宣揚這兩個大劍師呢?
而且愛爾蘭侯爵自問從來沒有和任風作對過,即使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和任風有點小矛盾,自己也要他去賠禮道歉並盡力拉攏了,怎麼可能這個劍聖無端的又找上門來了呢?
愛爾蘭侯爵卻不知道,自己那個兒子並沒有去賠禮道歉,反而在幾次路上遇見小安琪爾和阿瓏納時向前調戲,被教訓後更加憎恨任風了,也讓任風在知道愛德華三番四次觸動自己逆鱗後,也漸漸從反感到厭惡,到現在的除之而後快。
“你不需要知道為什麼,其實我也隻是知道你的兒子策劃了昨天貧民堵劍聖府的事件,其他的好象是總調戲小安琪爾之類觸發任風小子底線之類的事情。”矮人雖然被老酒鬼熏染了好幾年,但到底還是有些敦厚的性格,所以實話實說道。
“什麼?”昨天的貧民事件,愛爾蘭侯爵也知道的,畢竟劍聖本身就是所有鎮上貴族們所巴結的,而後又成為鎮上最為強大的勢力,連其他幾個大貴族,被任風呼來喚去也絲毫不敢表現出一點怨言。自然也就成為了全鎮各個勢力的主要觀察目標,所以這件打劍聖府臉麵的貧民事件也第一時間傳到全鎮各處。
“貧民事件是愛德華策劃的?還多次調戲任風冕下的妹妹?好啊好啊。”愛爾蘭侯爵瘋子一般的哭笑起來,他知道,就因為自己這個白癡一般的兒子,自己的幾百年家族傳承到自己的手裏泯滅了。
“嘿嘿,愛爾蘭的那個白癡小子帶來了。”老酒鬼嘿嘿笑著道。
愛爾蘭侯爵猛然回頭,也正好看到了愛德華被兩名鬥士架在中間,兩腿亂蹬的押了過來,嘴裏還喊道:“放開我,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父親可是愛爾蘭侯爵,你們再不放開我,我讓我父親殺了你們。”愛爾蘭侯爵跑了過去,被一名鬥士攔住,矮人打了個手勢,放他過去,相信他也沒有什麼花樣可以耍了。
愛爾蘭侯爵跑了過去,提起愛德華的衣領道:“為什麼?為什麼?”
愛德華怕怕的看著自己的父親:“您說什麼呢?什麼為什麼?”
愛爾蘭侯爵眼中充滿了憤怒:“我要你好好結交任風,你為什麼還要和他作對,為什麼還要調戲他的妹妹,為什麼要將家族陷入絕境,為什麼?”
愛德華這才了然道:“父親,父親,任風不過是一個劍聖罷了,咱們有八萬兵馬,用人海填也能填死他,您這麼怕他做什麼?”
愛爾蘭侯爵慘慘一笑:“八萬人馬?八十萬人馬在人家眼中算個屁,隻要我們家族得到他的幫助,別說成為這個鎮的主人,就是在大陸上稱霸一方又有何難?但都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他們要來滅了咱們家族,今天晚上過後,咱們家族還能不能延續下去已經是個問題了,這都是因為你。”說到這裏,愛爾蘭侯爵的眼中閃過一絲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