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王嶽所說,第二天一早他就轉移了作戰地點。
夏君婷非常敏感,王嶽一動她就醒來了,到是簡雨妍渾然不覺:“我先過去了。”
夏君婷笑著點了點頭,王嶽這賊頭賊腦的模樣甚是好笑。
王嶽走下樓,表情一頓。。。原來已經有人起床了。那客廳中道爾獨自一人坐在那裏。
察覺到動靜,道爾轉頭看見王嶽明顯一愣,那目光遊回看向正常情況下王嶽應該走下的樓梯。不用多問,道爾恍然。
“起得真早啊。”王嶽笑著說道。
道爾卻沒由的來了一句:“晚上精神太好,沒辦法睡覺。”
王嶽一愣,卻不及多想道爾接連說道:“大哥昨天晚上在那睡的?”
這一問到是完全扯開了王嶽的心思,侃侃笑道:“床上睡的唄,難道還地上啊。”
樓上傳來一陣動靜,王嶽側臉看去原本以為是自己母親或者說是舅媽,誰知道下來的是王妮。
看見坐在客廳內的兩人,王妮明顯一愣,隨即快步上前:“想不到哥也起得這麼早。”
王嶽笑嗬嗬的說道:“習慣了。”
三人一番閑聊,無非就是說道王妮在瑞士的一些生活。到是突然說道一件事情,王嶽暗暗留心。
“哥,今年6月我和道爾要去埃及,不如到時候你帶著嫂子一起來吧,全當去旅遊。”
王妮這話透露了一個信息,他們並不是去旅遊,疑惑之下王嶽問道:“你們去那有什麼事嗎?”
“我爺爺住在埃及。”
道爾這回答讓王嶽眼睛一亮,不過也沒把話說到頭,隻是點頭說道:“到時候看,如果沒事一定去。”
王妮也沒說話,隻是滿臉期待的盯著王嶽。
那模樣讓王嶽笑了出來。而道爾在一旁看著一臉羨慕,王妮在他麵前時可不會這樣。
--沒過多久所有人起來了,簡單的吃過早點一同走出了家門。
兩輛車,王嶽開著一輛,道爾開著一輛。
王嶽這邊坐著的自然是父母,還有簡雨妍,夏君婷。
父親坐在前排,和王嶽聊著家鄉的事情。而王嶽的目光卻透過後視鏡悄悄的打量著後麵低聲說著話的三人。
心中暗自琢磨“看來事情已經說清楚了”因為王嶽看見李弛悅一左一右挽著兩人的手。
在看看身邊喋喋不休的父親,恐怕還不知道。
--三個小時的車來到了目的地。村子不大,不過一路上王嶽卻聽父親說這村子出了不少能人,比如說像王嶽舅舅這樣的。
鄉裏鄉親聞聲而來,得知是王家老大回來了頓時聚集了不少。。父親看著這些童年麵對的麵孔,心生感慨眼眶有些紅,說話聲音也有些顫。
來到了老墳前。幹幹淨淨,修著石桌石椅,一個石碑,上麵刻著王嶽爺爺奶奶的名字。
“我拜托了老楊家有時間就來打掃打掃,所以每次來都很幹淨。”王成武說道。
王書伯盯著墓碑看了良久,最終眼淚還是忍不住流了出來。當初年輕氣盛離家,當初一意孤行把屬於自己的地全賣了,那罵聲仿佛回蕩在耳邊。。就在王嶽爺爺去世的那天,守靈的七日之後王書伯就再也沒來過。不是沒良心,而是慚愧,內疚。
母親是個感性人,見到父親如此那淚水也忍不住就要下來。
好在王嶽父親是個堅強的人,鼻子一抽,止住了淚水。跪在地上,磕了18個頭。。因為他有18年沒回來了。
王嶽站在一旁,心思閃動。對於這個爺爺,王嶽很陌生,聽父母說過自己1歲的時候他來見過自己,也抱過自己,甚至現在這個王嶽的名字也是爺爺到來後改的。。不過那時候的王嶽自然不可能有任何記憶。
蠟燭燒上,王嶽上前磕頭拜香。。說實話王嶽不可能像父親那樣擁有太多的悲傷,更多的是一種淡然和陌生。
在父親以及王妮一家異樣的目光下,夏君婷和簡雨妍兩人跟著磕了頭。李弛悅看見這情況,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一個接一個,直到最後的道爾。。王妮疑惑了,平時道爾找著機會就表現,現在怎麼不動了。當下上前踢了道爾一下。
道爾猶豫了半響,最後還是磕了。
隨後王成武拉著王嶽還有王書伯站在一旁,這時他在懷中拿出了一個灰色的盒子:“王嶽,爺爺留給你的。”
王嶽當即一愣,這事情是萬萬想不到的,木然的接過盒子。。入手,王嶽驚異的問道:“這是什麼木頭,怎麼是灰色?”
王成武搖了搖頭說道:“我也覺得奇怪。”
王嶽皺了皺眉頭,隨即準備打開。。可王成武突然出手按住了盒子:“回去自己看,這是你爺爺的叮囑。”
“舅你沒打開看過?”王嶽一臉古怪的問道。
“恩,父親不讓我打開看,我自然要遵守他最後的托付。”
王嶽低頭看向盒子,那表情說不出的古怪“到底是什麼,居然這麼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