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還沒亮,我們三個就急急忙忙的打車去人才市場。到了那裏我們才知道什麼叫人才啊,滿地的大學生,研究生,像我們三個這樣的,根本就沒人搭理。我們就在那這麼傻乎乎的杵了一個上午,根本什麼工作也沒找到。下午我們改變了策略,去了好幾家的勞務公司,小中介公司,我們自知太好的工作不可能輪到我們,所以給人家說的時候就很直接的告訴人家,髒點,累點,苦點都不怕,隻要工資高就行。即便是如此,我們還是沒有得到任何的答複。
從最後一家中介出來,天有點黑了。這裏離我們租的房子不遠,我們就打算步行回去,反正半個小時應該就夠用的。北京的出租費太高了,不是現在的我們能坐的起的。一路上看著前凸後翹的美女,順利一臉的猥瑣。我和強子盡量的離他遠點,跟在他後麵假裝不認識他,這家夥太丟人了,丟人都丟到北京城了,馬上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大約走了十幾分鍾路過一個公園的門口,門口那孤零零的坐著一個算命先生,長的倒是仙風道骨的。在他身後還掛著一個挺大的招牌,上麵很狂的寫著:京城第一嘴。真懷疑,北京還允許他們存在?我努力的看了看他,他跟平常人一樣,既沒有爺爺那樣帶有修道之人的藍光,也沒有強子那種特異的紅光,看樣就是個騙錢的神棍。順利瞧也不瞧他,昂首挺胸的大步前進著,當從算命先生的攤位前走過的時候,那個算命先生開口說:“老鄉,留步。”順利誇張的望了望四周,指著自己的鼻子說:“跟我說話嗎?”算命先生點點頭說:“小老鄉,聽我一言,這幾日你有血光之災。”我和強子對視一眼,都嗬嗬的笑了起來,絕對經典的騙人台詞,真的跟電視裏的一樣,也太沒有創意了。順利更直接,說:“謝謝老先生了,我屬於獨孤求敗的那種天煞孤星,命硬的很,沒事,一般都是我給他們帶來血光之災。”算命先生見我們一臉的譏笑,說:“既然你們不算卦,我就收攤了,如果以後再想找我,就要看緣分,還要有誠意。”說完真的收拾起來東西,向西慢慢的走去。順利看也不看他一眼,繼續掃描著路過的美女。
算命先生也不看我們,邊走邊搖著頭說:“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一個先生命,一個星月眼,步步該災,處處逢劫,如再不聽勸,吃虧在眼前。”他說話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如同天雷一樣,震得我和強子呆在了那裏。要知道,這都是秘密,他怎麼會知道。就在我們傻傻的發愣的時候,算命先生消失在了夜色中。我們回過神來就趕忙向著他消失的方向追他,想問個究竟。可是以我們的腳力竟然沒有追到他,太奇怪了。雖然我們剛才曾一愣神,可那僅僅短短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以我們的速度都追不上他,隻有一種可能,他刻意的藏起來了。
我們三個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在回去的路上我可真的心裏犯嘀咕,別看順利滿臉的不在乎,我可感覺挺邪門的。我們三個剛才英雄救美所產生的激情全部被這個算命先生給弄沒了,卻而代之的是滿腹心事,疑惑重重。我們三個晃晃蕩蕩的走著,強子走在最前麵,我殿後,強子被我們夾在了中間,我們也是以寧可強信,不可不信的態度保護順利不出差錯,這北京城是藏龍臥虎的地方,指不定把哪殺出個程咬金就夠順利吃一壺的,還是小心為妙。
馬上就要到家了,意外還是發生了。一輛紅色的跑車伴隨著尖銳的刹車聲衝我們撞了過來。強子反應很是迅速,一個側翻毫不費力的躲了過去,可是耷拉著腦袋的順利看見強子跳了起來,反應遲鈍的抬頭看著奔他而來的汽車,有點愣。我一看不好,抱起順利就躲,可惜車速太快,而順利這家夥真是太重了,我倆被撞了出去,好在沒有撞在要害,僅僅是個擦邊球。順利死死的壓在我身上,那感覺,爽死了。
紅色跑車終於刹住了車,強子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還好,還好,我還能感覺到順利蹦蹦的心跳,看樣是死不了。強子把順利扶了起來,摻這他走了幾步,還行,這家夥基本是沒什麼事,皮外傷而已。嘴裏不停絮絮叨叨著都怨那算命先生烏嘴,要不哪能這麼點背。我心想還說呢,哥們我就更慘了,被你壓的渾身疼,半天沒爬起來。這時候跑車上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也就三十歲,一看就是個標準的猛男,長出比強子還要高半頭,冷冰冰的臉,好像誰欠他兩毛錢沒還一樣。不過那女的挺清純的,也就二十歲左右,飄飄的長發,大大的眼睛,夠水靈。兩人一看撞上人了,一路小跑的跑到了順利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