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後總算明白為什麼他們這麼著急了,得,好人做到底,告訴他們吧。我就直接告訴了他們蛾人的事。聽到他們張著大嘴在那發呆。倒是老錢邊流淚邊說:“蛾人是真的存在的,以前在國外我曾經參加過一次蛾人屍體的解剖。蛾人力大無比,能飛,遠看就像個沒頭人長著翅膀。現在好像已經絕跡了。”
我沒跟他們繼續囉嗦,起身說:“我們該說的都能說完了,劉老板,從現在開始我們井水不犯河水。至於這錢我們不能要。”說完我沒等他們說話,轉身就走了。強子也跟著走了,順利看了看我們,咽了口唾沫,也跟了上了,他是心疼錢。
來的時候挺風光的,回去的時候就要步行,看來我就這命了。回去後我們就從宿舍搬出來了,有回到了原來租的那房子裏。摸摸口袋裏僅剩的那點零錢,我也後悔當時應該拿著劉天龍給的錢,最低拿一部分。沒錢歸沒錢,飯還是要吃的,我們又來到了和平飯店,主意還是照顧沈玉和強子,方便他們培養感情。飯店還是老樣子,依舊不溫不火的,也就維持溫飽。沈玉見我們來了,一臉的開心。順利賊眉鼠眼的在人家身上來回掃蕩,唯獨強子一進門就低著頭,跟個小媳婦一樣。我對於吃不是很講究的,能填飽肚子就行。他倆就更不用說了,一個看飽了,一個不用看也飽了。我們喝著酒,胡亂聊著。這時候進來一個人,那個算命先生。他好像知道我們在這一樣,向我們走了過來。我們急忙起身給她讓了個座,沈玉以為是我們朋友來了,就自覺的去給我們加菜去了,順利嚷著叫沈玉多來幾瓶酒。
算命先生剛坐穩沒等我們開口就說:“差點發財是吧?是你的終究是你的,跑也跑不了。那錢你不要它自己也會跑上門來的。”我們都吃驚的望著他,他擺擺手,說:“先給我來瓶白的,潤潤喉嚨再說。”強子急忙的去拿來一瓶白酒,給算命先生滿上了。他真的太厲害了,好像什麼都知道,我懷疑他是不是能預測出地球什麼時候毀滅?有時間問問他。順利一臉媚笑的對他說:“老先生,上次多虧了你,要不我早就和閻王爺打麻將去了,你再給指點指點吧。”算命先生看了看他,說:“行啊,誰叫我們有緣呢,你們三個馬上有大富貴啊,不過還是老話,富貴險中求。”順利瞪圓了眼睛問:“是不是我買彩票要中了?”我鄙視的看了看順利,對算命先生說:“晚輩正一教第六十四代傳人,師從曹洪昌,不敢問先生尊姓大名。”算命先生看了看我說:“別那麼酸溜溜的,我知道你們是梅五的徒孫,要不也懶得搭理你們。我姓陶,你們就叫我陶叔就行。”我一看也不跟他客氣了,直接問他對天龍公司這件事的看法,他也沒跟我裝,回答的很痛苦,就是蛾人幹的。最關鍵的事蛾人是有人在操控著,而且有個驚天大陰謀。我問他這個陰謀是什麼,他竟然說不知道,並且解釋說世間之事什麼都可以測算,唯獨人心算不透,所以算不出幕後人打算做什麼。我問他幕後黑手究竟是誰,他玩起來深沉,告訴我說天機不可泄露,否則有損陽壽。他想說的時候就不損陽壽,他不想說的時候就損陽壽,這不明擺著騙人嗎?不過拿他沒辦法,他不說我也不能抱他扔井裏,再說了,管我們什麼鳥事。
我們四個邊喝邊聊直到半夜,臨走的時候陶叔非要結賬,我們拗不過他,就由他結了帳。看他走路晃晃蕩蕩的我們提出要送他回家,被他謝絕了。他臨走的時候給我說了幾句話,他說:“給錢就收,求事就辦,竭盡全力,反正是一家人。”並且叮囑強子要經常來飯店,要不小媳婦就讓人搶去做壓寨夫人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說的強子和沈玉都很不好意思,我發現陶叔跟順利很像,屬於同一類型。這次沒嚇唬順利,說他已經度過難關了,要多多努力。我們送走陶叔後回到了宿舍。
躺在床上我會想這陶叔說的話,他應該是借酒告訴我們一些事,可能沈玉飯店裏要有什麼事,會不會是上次那些人找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從明天就讓強子去飯店幫忙,一來增加感情,二來以防有事發生。至於陶叔對順利說的話,基本對我們三個都適用,來北京好幾天了,根本就沒有修煉過,這樣怎麼行,從明天開始要抓緊時間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