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謝地,這是一扇實實在在的木門,輕輕一推就開了。這時候怪物已經調轉身體,咆哮著奔我衝了過來。我急忙的一閃身,進了這扇門裏。這扇門不知道是什麼木頭的,雖然很厚實卻不是很重。我一把帶上了門,這是天不滅我老曹,這門不大,卻有兩個粗大的門閂,我慌忙的把門閂插好,然後轉身用後背死死的頂著木門。門外怪物一會用尾巴狠狠的抽,一會用爪子拍打,折騰了好一會才不甘心的安靜了下來。這期間我真的很害怕,木門的門框鑲在墓室的牆壁上,被怪物撞擊的來回活動了,大塊的夯土不停的脫落,好在怪物放棄了,如果它在堅持一會,隻怕這門就擋不住它了。它不再進攻了,我才微微的放心,回過神來看了看這間墓室。我是第一次進到墓室裏麵,沒有絲毫的經驗,對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這間墓室比剛才的那間麵積要大的多,幾個高大的陶俑分散在墓室的各個角落。陶俑的動作都是一致的,兩手捧在胸前,低著頭,挺著胸。在墓室的中間有一口紅色的棺材,挺大的,正衝著我的方向,或者應該說正衝著這扇木門。奇怪的是棺材沒有平放在地上,而是被鐵鏈懸在了離地一尺左右的空中。這個棺材是一頭大一頭小,大的這頭,也就是正衝著我的這頭,從上而下寫著一排字,可惜我學問不怎麼樣,實在不知道那是寫的什麼東西。在棺材的左麵放在一把太師椅,太師椅上還端坐著一個人,一個身穿鎧甲,拄劍而坐的人。看到他我心裏咯噔一下,不過再仔細一看,這是一個死人,因為他已經沒有活人所具備的陽氣了。雖然是死人,可是卻是潛在的最大的危險。看他的衣著應該是過去的軍人,可能是個將軍什麼的。手裏那口劍經過了這麼久的時間還隱隱的泛著寒光。看樣子門外的怪物暫時死心了,不會在攻擊。我慢慢的走向了棺材。這次不是我貪財,也不是好奇,而是我要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走過去一看,這個端坐的軍人方臉闊口,一臉的嚴肅和滄桑,一身的鎧甲由於氧化有些發暗,暗紅色的披風自然的拖在身後,整個人散發出濃濃的殺氣,雖然他已經死去多年,可是還是令人生畏,這種感覺不是與生俱來的,而是在不斷的殺戮中不自覺的形成的。我隔著不是很近,可看的卻很仔細,我看的清楚的就是他那緊握著寶劍的手,手背上也是厚厚的老繭,絕對的練家子。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怎麼會死而不腐?就在我打算進一步看個仔細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怪物的哇哇叫聲,和強子的怒吼。
應該是強子也來了,我怕他吃虧,沒敢耽擱,跑過去拉開門閂一個箭步跳了出去。強子就是強子,我出來一看,那個怪物嘴角流著血,怒視著強子,前肢不停的來回拍打著地,揚起濃濃的塵土。強子一臉不在乎的站在離它兩米左右的地瓜,擺著李小龍的招牌動作。他兩個就這樣對視著,誰也沒有先動手。就是這個時候,我趁著怪物還沒有發現我,或者說現在顧不上招呼我,悄悄的走到墓室的牆邊上,抱起剛才我打開的箱子,慢慢的走到了怪物的身後。別說,這個箱子雖然空著還是挺重的,正合我意。強子看見我了,也沒打招呼,緊緊的盯著怪物,多年的默契不用過多的語言。我抱著箱子跳起來狠狠的砸在了怪物的尾巴根上,哢嚓一下,一股熱乎乎的液體噴了我一臉。我賭贏了。剛才看見它後我就感覺它應該和壁虎是一家人,所以尾巴也應該一樣,我就決定冒險一試,隻要砸斷它的尾巴,它身體就失去了平衡,應該好對付的多了。正是這樣,一下子就砸斷了它的尾巴。它的血噴了我一臉,砸斷的尾巴在地上不停的來回擺動,甚至能跳起一米多高。我急忙的把箱子一推,就地滾了好幾圈,我可不想不明不白的被個尾巴給抽死。就在我用箱子砸向怪物的時候,強子也動了,身體向蛇一樣跑著麻花步,怪物張著大嘴也跟著強子左右搖擺著。在怪物尾巴被我砸斷的瞬間,怪物吃痛,一扭頭打算咬我的時候,強子已經跑到了它跟前,一個手刀砍在了怪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