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多虧我的小許歌水性精強,這才把我這個被水神女兒看中的傻小子搶了回來,做了許國大美女的女婿!”
許歌被我說得羞不可抑,粉拳在我胸前輕輕擂一下,把臉兒埋進我懷裏。我強力把她的臉蛋兒捧起,盯住她的嬌容麗色,目不轉睛地飽餐秀色;許歌笑道:“一個醜小子,黑小子,有什麼好看的?”
我嘻嘻一笑:“你要是醜小子黑小子,那這天下哪還有什麼美女?”低下頭湊近她的香唇,“真讓我愛的心痛!”
許歌輕輕笑道:“什麼叫愛的心痛?”
我笑道:“一入情愛之境,人大概就要胡言亂語了,不要說這些,我且嚐嚐你的小嘴兒……”
許歌驚喜交集地嚶嚀一聲,已和我緊緊吻吮在一起……
原來我被許歌救出,上得岸來,走不多時,天色已黑,她像將我背入這神廟。楚風敬神,神廟無處不有,而且終年香火不斷,她生下一堆火,把我們衣服都脫下烘烤,把神廟中的帷幔及神像的彩披,俱取下鋪在地上,做了一簡單床榻,把我裹在裏麵;但見我昏迷不醒,身子冰涼,雖在火堆旁也似無用,一咬牙,便脫了衣服躺在我身側,緊緊摟住我,用她那珍貴無比、溫暖嬌美的女孩兒家的清白之軀將我暖醒。待我醒後,兩個少年男女赤身裸體地緊緊摟抱著睡在一起,還會有別的事嗎?被澗水衝泡一番,許歌臉上的醜妝自被洗去,還了她美麗嬌俏的本來麵目。
看看天色大亮,我們手挽著手,相偎著走出神廟,尋路回程,路雖遙遠,我們情意纏mian,倒覺得興致勃勃。轉過一道山灣,從前麵隱隱約約傳來人歡馬叫、野獸絕望的聲音,我高興地拉著她正要奔上前前麵山風,許歌忽然停下來,看著我問道:“阿侶哥哥,你難道不知那兩人是何人遣來剌殺你的嗎?”
我微微一怔,想了想隨即搖搖頭:“我怎知那兩人是何人遣來,或許,或許他們認錯人了?”
許歌長歎一聲,看著我道:“阿侶哥哥,你……你……你是不是不願回答?可是,你要真不作防備,那人會不會再次剌殺你呢?”
我心中其實已隱隱有了答案,但怎好跟這個美麗純真的女孩子說?隻得勉強答道:“許歌,不要多心,那人或許真的認錯人了。”
許歌看看我,慢慢低下頭,不再說話,忽然跑到山腳下,抓了一把泥土,在自己臉上揉搓起來。我心下奇怪,如今的女孩子都用泥土美容嗎?
許歌揉搓一會兒,便轉過臉來,雖然比不上以前黑醜,但那相貌卻與方才有天壤之別,我嘻嘻一笑:“眼睛眨一眨,小鳳凰變烏鴉!”許歌又把自己胸脯整理一番,她原本飽滿豐挺的一對圓潤乳峰,馬上變得平平坦坦,再看她此時與一個醜陋的半大小子無異,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眼前的醜小子就是那個讓我愛如珍寶的美少女。我大感有趣,便抓住她手道:“你倒會變戲法,來來,快把我也變一變!”
許歌伸出胳臂挽住我,仍如小鳥依人一般:“阿侶哥哥,我是不得已,若讓人看出我真實身份,難免旁人會打什麼壞主意,就是我父親也仍然存著把我獻與楚王之心,我這般打扮就是讓別人討厭我;而阿侶哥哥則是大楚太子世子,這般英武俊逸,我怎麼能給你臉上‘抹黑’呢?”
我嘻嘻一笑,便挽著她往前麵山崗跑去。待上了山崗,隻見山下草原上,萬馬奔騰,人聲鼎沸,圍獵之人已把眾多獵物趕到一處低窪地,眾人策馬奔馳,揚弓射箭,一隻隻獵物無助地倒下,發出陣陣哀鳴。
一片旌旗招展,眾人簇擁著一人縱馬飛馳,那為首之人就是我的爺爺,當今天下最強大的楚國的君王楚成王。——成乃諡號,暫且用在此處相稱。且見成王一馬當先,一箭射出,便見一頭麋鹿中箭倒下;後麵眾人齊聲歡呼:“大王神箭!大王神箭!萬歲萬歲!”
成王未免得意,縱馬馳向我們這邊來,原來一頭野羊咩咩叫著飛速逃來;成王在後緊緊追趕,若不看他麵貌胡須,單看他此時在馬上的雄姿,簡直是勇猛非凡的彪形大漢。
那頭野羊走投無路,轉身鑽進山腳下的樹林之中,成王微微一怔,正在興致勃勃之際,如何肯回馬放過?縱馬追了過來,將近樹林,隻聽林內一聲大喝:“昏君看箭!”一枝暗箭嗖地從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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