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八章:苦不知其味(1 / 2)

流水一路上想著青樹的話,怎麼想都覺的她說的有道理,可又覺的父親說的話,是對的,想來想去,總想不出個結果,隻想的頭混腦漲。

青水和細水坐在院子裏等他,兩人也不說話,各想各的心事。細水一直對著院子門坐著,突然見流水回來,這才放下心來,高興地迎上去,叫到:“流水,回來了,怎麼樣?你現在餓不餓……”

流水一時正想著自及的事,隻是“哦……”了一聲,隻往裏走,坐在青水身邊。兩人見他心事重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兩人對望一眼,青水急切地問:“流水,你怎麼了?你和青樹說了嗎?她怎麼說的啊……”

流水隻是輕輕地點點頭,也不說話,也不看他們一眼。細水心一緊,走到他身邊,推推他,小說地問:“流水,你怎麼了?倒是說句話啊……”

流水這才張望他們一眼,見他們很吃驚的樣子,倒是把他弄糊塗了,問:“父親,你們怎麼了?我不是回來了嗎?你們還擔心什麼呢?”

見他還能說話,也還知道他們是誰,兩人這才放心。細水拍拍胸口,責怪到:“你剛才怎麼了,我們和你說話,你都沒聽見嗎?”

流水莫名其妙地問:“有嗎?我剛才不是走會來的嗎?你不是問我餓了嗎?我說是,你怎麼還不給我弄點吃的呢?”兩人對望一眼,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是流水對他們視而不見,怎麼反倒來怪他們?青水朝細水擺擺手,示意她去櫥房熱點飯,細水不放心地望了流水幾眼,才進櫥房去。

流水此時還在想他自及的事,也沒在意他們的反應。青水坐在一旁盯了他幾眼,見他時而歎氣,時而激動……像是在回想一些事,也就不打擾他,讓他自及去想,反正也不會出事,興許能想出個所以然來。

過了一會兒,細水端了飯菜,放在桌子上,叫到:“流水,吃飯了。”

流水這才回過神來,走過去吃飯。細水問:“你去找青樹了嗎?她在不在家?”

流水不加思索地說:“怎麼不在家,這麼晚,她能去那裏?”

細水見他隻顧著吃飯,對自及冷冷淡淡,坐在一旁問:“青樹沒去求祖先嗎?她是怎麼想的?還去不去和親?”

流水說:“去,她自及願意去,我也沒辦法勸阻她。”青水本來見他想事想的入神,也覺的可能是事情有些難辦,也猜到是沒將事請辦好,現在得到確定,雖然先已料到是這樣的結果,可還是有些惱火,問;“你想到辦法了嗎?你打算怎麼辦?”

流水怕他會發脾氣,放下碗筷,說:“我覺的青樹說的對,她是該去和親,所以……”

青水一聽,氣的站起來,指著他叫到:“你想了半天就想了這個結果……你呀,你……”向他走進幾步,細水怕他會打流水,趕緊伸手將流水抱住。流水那裏肯就範,推開母親,回頭對著青水,鎮定地說:“我就是覺的青樹說的對,現在是她自及想去和親,和我沒關係。我和她說了我的辦法,可白樹一點反應都沒有。我們就不要再替她擔心了好不好……”

青水知道他的脾氣,要他按自及說的去做,就得說出個所以然來,而自及此時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明明去的時侯還願望按自及說的去做,可回來後,就又變了褂,想必是聽誰說了什麼話。一時說不服他,隻好做罷,轉身回房去睡覺。

細水將碗筷端起來,遞到流水手中說:“好了,好了,快點吃吧,不要理他。白樹有沒有罵你打你啊……跟我說。”幫他夾了些菜,指責到:“他怎麼能打你,要是對你動手,我可不會就這麼算了。”

青水本來是想自及明天再去找青樹,可聽見細水這麼護著流水,心中頓時升起無明怒火,走出來叫到:“你不要給我瞎說,你能對白樹怎麼樣啊……你打的過他嗎?我可不會動手的。”

細水知道他說的是氣話,自及也跟著說:“你不去就算了,我和流水去,被他打死才好呢……以後你一過人過,也沒人給你做飯,沒人和你說話,看你怎麼辦……”

流水怕他們為這件事吵起來,忙站起來,走過去拉青樹坐下,說:“父親,我現在怎麼想,都覺的青樹說的是對的,她應該去和親,至於你說的,也有你的道理,可是,現在去和親的是青樹,我們又何必從中做埂……”說到最後,竟有些激動。

細水也在一旁叫到:“就是啊……你不讓她去和親,難道是想讓你自及的女兒嫁過去……我可不會像你一樣狠心,讓女兒嫁過去。”

青水反問:“你的女兒,你都知道心疼,人家的女兒,人家都不知道心疼啊……”

細水被他給問住了,可又不服氣,說:“那又怎樣?你沒聽見嗎?現在是青樹自及願意去和親,你還要操心做什麼?那又不是你女兒……”說到這,突然想起什麼,站起來,指著他叫到:“你……你不會……”青水知道她要說什麼,沒想到她竟會說出這樣的話,氣的無話可說,長長的歎了口氣,轉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