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就像大門,理智就是門栓,一旦沒了門栓,大門打開了就難再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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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校裏基本沒什麼事了,白靜薑就收拾一下東西,告別了宿舍裏繼續奮鬥的三人回家。
公交車經過了她們說的‘後花園’,白靜薑看到了施工隊已經進駐。這邊雖然算是A市的城郊區,但作為準備開發的新區,環境比市中心又好,還有京大、科院等幾個大學在這兒建了新校區的帶動發展,可以想象現在這塊地的升值空間,以及房地產的前景應該會是很好的。
腦海裏閃現出付凱那天提的問題,果然還是教育很重要呢!白靜薑不由得輕笑。
由於沒有提前說自己今天會回來,所以現在家裏很清靜,沒人。爸媽每天都要恩愛的到處走走看看,舞會、太極、棋社通通都不會落下,偶爾還會出去旅遊。公司的事,以A市為中心的北方全都交給了二哥,以老家H省為中心的南方交給大哥打理。
美美地洗完一個澡出來,白靜薑坐在電腦前,開始製作簡曆。覺得脖子酸疼的時候,已經到了十二點半,可是居然還沒有人回來。二哥就算了,公司事多不回來吃飯也是常有的事。這二老是怎麼了?
難道……白靜薑急忙跑到主臥室,才發現少了兩隻行李箱。打開幾天沒看的朋友圈,裏麵到處是媽媽秀恩愛的美景照片,果然被自己猜中了,他們又出去遊山玩水了……
憂傷、哀怨、惆悵~~白靜薑默默地打開冰箱,思索著找點什麼填填肚子。就自己一個人,不麻煩了,吐司煎蛋加牛奶好了。
“既然人家當初不願意把那塊地賣給我們,如今他們和誰合作又關我們什麼事!……好啦好啦!晚上咱們去喝一杯,慶祝你從我哥的魔爪下逃出來!……什麼叫又入我這虎穴啊,我可比我哥和藹可親多了!”白靖安開開門把鑰匙放下,聞著空氣裏的香氣,一絲期待湧上心頭,“不說了,先掛了。”
看到廚房裏的身影,這一刻白靖安覺得心裏被填的滿滿的。“怎麼回來也不說一聲?”
白靜薑被這突然的說話聲驚住,牛奶差點倒灑出來。撫著胸口,嗔怪地看著他:“你怎麼進來也不說一聲啊?嚇死我了!”
嘴角的弧度不自覺的揚起,白靖安走過去,輕輕捏著她的耳朵:“我講電話的聲音,你沒聽見嗎?這耳朵做什麼用的,幹脆割下來當下酒菜吧!”
這個時候還是不說話吧,白靜薑瞪圓了眼睛,默默地做好自己的午飯,端著打算從他手底下溜過去。
有時候在腦海中預演過千百遍的場景,一旦放鬆了理智心境,有機會的時候,四肢就支配了大腦,自然而然地做出來了。
白靖安的手臂突然攬住自己的腰,自己的後背貼在他的胸前,等於現在自己就靠在他的懷裏了。白靜薑不得不僵住,雖然是兄妹,但是這個姿勢真的很怪異。
長大以後,從來沒有以這種姿勢讓和她之間距離拉得這麼近過,抓住了就已經不願意再放手。白靖安靠近她的耳邊,輕聲如呢喃般:“我的呢?”
現在已經越來越、超級怪異了,白靜薑幹笑兩聲:“二哥,我錯了,錯了還不行!”
“錯哪兒了?”
本來是為了緩解氣氛,沒想到這人還玩上癮了,臉都快貼到自己臉上了。白靜薑不管了,腰部發力猛地一轉身。
白靖安沒想到她的突然動作,下意識鬆開了手。
隔開了一點距離,白靜薑重重地把盤子遞到他手裏,小小的鄙視他:“二哥,不就要個吃的嘛,用的著犧牲色相嗎!給你,我再做一份。”
白靖安看著手上的盤子,輕笑著敲了她的頭一下:“難道我的色相隻能換來你的一份吐司煎蛋嗎?”
白靜薑揉揉頭,瞥了他一眼,看他笑的那麼開心,氣氛好像回到正常了,果然他是在故意逗自己。專注地繼續往鍋中打蛋,賭氣道:“那不是還有一杯牛奶嘛。”
“逗你的,我吃過了,你自己吃兩份吧!不許浪費糧食啊!我先回房間休息了。”放下盤子,白靖安走出廚房,嘴角的笑意早已被落寞取代。
我該怎麼做,才能擺脫掉這層身份,讓你看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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