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一笑,說:“大家都說你女朋友特別漂亮,是不是真的”。許長玉說:“馬馬虎虎了,比起貓兒你還是有差距的”。貓兒得意的說:“那當然,想當年我在學校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追我的男生一大堆”。許長玉心想看來你們學校的美女太少了。不過貓兒身上活力四射,看上去非常精神,怎麼看都不招人厭,說道:“貓兒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貓兒說:“就這樣混唄,有一天我會像十三妹一樣成為女中豪傑,讓別人崇拜”。許長玉豎起大拇指,說:“有誌向”。
小時候我們總盼望過年,因為過年的時候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身上有大把的零花錢,犯了錯大人也不會發脾氣。然而長大了才發現過年其實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許多事情要趕在年輕處理完,春節期間的應酬也特別多,主多親朋好友要拜訪,下屬要去給上級送禮等等一大堆事情,有時候忙的焦頭爛額煩躁不安。
好在許長玉還沒有完全長大,不用操心那麼多的問題。給幾個好朋友打電話拜了年,走幾家親戚,任務基本就完成了。去丁香那裏是年前的約定,選禮品卻是件頭疼的事情。記得丁香身上的香水味很好聞,到買香水的店子一問,價格高的嚇人。他傾其所有隻買了很小的一瓶。
本想上午去拜訪的,怕她不在家便改為下午,拜年的人趕早不趕晚,但許長玉和丁香的關係不一般,不用計較這些。嚴格的說還算不上拜年,隻能說是去做客,做客就不用講究那麼多了。用許長玉自己的想法來說,就是去混吃混喝的。
丁香見了許長玉立刻眉開眼笑,給他倒了茶,說:“不知你那天來,這幾個下午都不敢出門,總算把你盼來了’”。許長玉說:“那真不好意思”。丁香說:“沒事,姐姐趁此機會睡了幾覺,養好了精神”。許長玉說:“姐姐過年怎麼不和家人在一起”?丁香說:“晚上住在家裏,早上就出來了。待在家裏總感覺不自在”。
許長玉說:“我也有同感,平時總喜歡在外麵,離家越遠越好”。丁香說:“中國的孩子稍微大一點就不願和父母在一起了,可能是我們國家的家庭教育方式有問題”。許長玉說:“丁香姐以後肯定是賢妻良母”。丁香說:“姐姐不是你想的那麼好。”許長玉說:“在我心裏丁香姐就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丁香一笑,說:“比你女朋友還好嗎”?
許長玉說:“這個不能對比”。丁香笑道:“年過的怎麼樣”?許長玉說:“一般般了,感覺沒有以前過年好玩了”。丁香說:“隻有小朋友才喜歡過年,很多大人都害怕過年”。許長玉說:“年難過,難過年,年年難過年年過”。丁香點點頭說:“就是這個意思”。
許長玉拿出香水,說:“丁香姐,新年禮物”。丁香嗔道:“你跟姐姐客氣什麼,買這麼貴的東西”。許長玉說:“隻要姐姐喜歡,再貴的東西我都願意賣,隻是我現在還不能掙錢,也賣不了好東西給姐姐”。
丁香又一次被感動了,柔聲說:“長玉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姐姐不要你買什麼東西,姐姐也不差錢”。許長玉說:“我知道姐姐不差錢,但我就想給姐姐買東西,這世上我就你這麼一個姐姐,不給你買禮物給誰買”?丁香輕輕在許長玉臉上捏了一下,說:“姐姐有你這麼好一個弟弟,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許長玉說:“我有你這麼一個好姐姐是走了幾千年的好運”。丁香一笑,說:“我原以為你會和燕子一起來的”。許長玉說:“下次吧”。他本來是想和上官燕一起來的,隻是考慮到丁香形單影隻孤獨寂寞,自己若比翼雙飛隻會讓丁香觸景生情暗增悲傷,便一個人來了。
丁香說:“你很喜歡燕子嗎”?許長玉說:“這是我的初念啊!”丁香沉吟良久,歎息道:“初念時不懂愛情,懂愛情時初念已無”。許長玉皺了皺眉,說:“丁香姐的意思是說,初念**沒有修成正果的”?丁香說:“大多數如此”。許長玉想到自己現在才十七歲,距結婚還遙不可及,誰知這些年會發生什麼?一上官燕的美貌,無論走到哪裏都會吸引大片眼球,不定哪天就飛向別的枝頭棲身了。想到這裏,心裏隱隱有些害怕,說:“丁香姐,你給我指點一下,怎樣才能把初念修成正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