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還來?”花想容大叫一聲。
“小、小姐……您不是還沒有成功的拿到王爺的腰牌麼?他晚上還能再過來,小姐您不是還能繼續找機會……”
“等等。”花想容突然眯起眼,孤疑的看著鈴鐺:“鈴鐺,你怎麼突然這麼希望我拿到蕭越寒的腰牌?”
鈴鐺不解的抬眼看向她:“小姐?”
“你也這麼希望我離開錦王府麼?做為一個丫鬟,雖然是處處聽主子的,但是你似乎是也太……”後邊的形容詞花想容一時間不知該怎麼說,隻好撇了撇嘴:“你這丫頭似乎是每天都知道我在想什麼,也很努力的在幫著我得到腰牌。”
“小姐……”鈴鐺突然咚的一下跪了下去,嚇了花想容一跳,連忙跳開身子驚愕的看著滿眼是淚的鈴鐺:“小姐,鈴鐺隻是處處順著小姐的心意,去理解小姐的想法,想要幫著小姐做小姐自己喜歡的事情,小姐若是懷疑鈴鐺有其他動機……那就請小姐責罰吧!”
“我的媽呀!”花想容長歎一聲,連忙伸出胳膊扶著哭哭啼啼的鈴鐺站了起來:“我隻是問問,你跪什麼跪啊?可別總是我問你什麼話時你就嚇得跪下來,我還不至於想讓自己折壽……”
鈴鐺委屈巴啦的點點頭,見花想容沒有再怪罪和疑問的意思了,連忙擦了擦眼淚,轉身拿過衣服服侍她穿上,又找來藥膏幫她將脖子和手臂這些偶爾不小心會露出來的部位塗上,至於身上的那些青紫痕跡,隻能等著慢慢消失了……
之後的半個月,蕭越寒幾乎是每天都往她這裏跑,仿佛她真的撿到了一個好兆頭,從正月初一,一直到正月十四,那蕭越寒仿佛被她攝了魂一樣。
當然,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這些天不僅沒有消除過,反而有增多的跡象,花想容不禁懷疑該男是不是有傾向,又或者是,她這副身子天生皮薄,碰到一點就會發紅,用力一點就會淤血,甚至發青,天啊……這副一看就讓男人備想躪的身子……花想容哀怨的歎息。
這一日,正月十五。
花想容正坐在房間裏研究著接下來的戰鬥計劃。
沒錯,她可能是已經讓蕭越寒吃上了隱,但不代表他的心已經到了她的身上。其實她不僅一次的在猶豫,究竟是速戰速決的搶了腰牌離開,趕快去綠植村找那位有緣人送她回二十一世紀呢,還是讓他愛上自己,把自己的麵子奪回來。
因為她是個愛麵子的女人,所以她很無奈的繼續選擇後者。
其實這一步很難,畢竟她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隻是蕭越寒的一顆棋子,若是有一天左丞相花謹庭突然辭官回家了,或者突然死翹翹了,那些原來在左丞相手裏的權利全都被蕭越寒握住時,蕭越寒根本也就不會再懼怕任何人,或許是可以說,他不必再介意任何人的對抗,那個二皇子,雖然手中有不少兵權,但那一點力量根本無法與蕭越寒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