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孩子,在路上不停叫喚著,一路還跑得飛快,不一會,便消失在了小巷中。
呂府。
風平浪靜。
呂十三坐在了床上,身旁躺著呂伯奢的女兒。
他閉上了眼睛,久久不能平息。不過短短3天,那銀行的錢款就被提光了8成。接下來如果繼續,恐怕銀行就要倒閉了。一旦倒閉,該如何是好?
本來想交錢了事,然而,如今的形勢之下,假如給錢了,黃巾軍再來搶劫,難道又要給?更何況這魏地中,司馬家族也在虎視眈眈,假如一個不小心,定一個私通敵匪,我和他們豈不是要身首異處麼?
呂十三思前想後,始終沒有一個萬全之策。
突然間,他靈光一現。
怎麼忘記了這事情?
陳宮!這人在家裏圈養了幾年,並沒有虐待,隻是以逃犯的身份讓他好吃好住,平時鎖著房間讓他不能出來罷了。
今日的危難,還需要此人出計策才可以解決。
於是,他披上了衣服,翻身跑出房間,一直奔向陳宮所在的黑房。
此時正是下午。陳宮在那黑房之內休息,突然間門打開了,陳宮嚇了一跳說:“誰?”
呂十三拱手道:“先生請救呂家吧!”
陳宮看了他焦急的表情,心中思潮起伏:自與曹操來到呂家,曹操殺了呂家數口人,自己被抓住了關起來。然而,這幾年呂十三對自己是有吃有喝,照顧周到。如果自己當初繼續跟著曹操,恐怕一個不小心,又要被他滅口。古人雲知恩圖報,我陳宮怎麼說,也該報恩一番。
於是,陳宮說:“呂先生但說無妨。”
呂十三將前因後果,和陳宮說來。
陳宮默默地思考慮一陣,輕輕一縷下巴的胡子,回答:“呂先生,此事恐怕不那麼簡單。我看這黃巾軍未必是真,有人要奪你的銀行才對。”
呂十三倒吸了一口冷氣說:“先生言重了吧,我的銀行,不過隻有幾個,都是在魏地小縣城之間經營,又有誰要奪取?”
陳宮笑著搖頭說:“非也!呂先生可曾想過,假如你的銀行經營難以為繼,誰可以拿到最大的利益?此人就具備奪取的動機了。”
呂十三托著下巴,突然一拍大腿說:“是他,一定是他!”
陳宮說:“看來,你已經想到了此人是誰了。”
呂十三問:“雖然此人可以拿到利益,但他這樣做,背後究竟是什麼原因?”
陳宮說:“我也不知道。但可以確定的是,此人在這個時刻做這件事,一定是需要銀行給他帶來某種好處。據我推算,這黃巾軍是第一步,後麵還會有各種招數使出。而且此人心思歹毒,又處處警惕,輕易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故此,這人必然不是隻為奪銀行那麼簡單,還有絕戶的招數,說不定,馬上就要來了。”
呂十三問:“那麼陳先生,我該如何應對?”
陳宮笑著說:“解決此事,說難不難,但要你敢於冒險,方可成功!”
兩人詳談之後,呂十三大笑走出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