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能告訴我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麼?”白依理了理自己的長發問。
嵐慕有些不知所措,過了很久他才緩緩開口:“你為什麼非要想知道這些?”
因為我想了解你們,我想了解你......這些話白依當然是不能說出口的,她想了想,“這些都不能對你的恩人說麼?”
嵐慕的目光一直落在女孩身上,她與韓若柔完全不一樣,可是韓若柔......卻那樣陪了自己兩年。“我被別人追殺。”他說,“他們以為我身上藏有什麼東西,能給他們帶來極大的利益,所以他們想抓住我,我最後被逼得沒辦法,從懸崖上跳了下去,然後你就救了我。”
白依一直盯著他說話的動作,忽然發現他很像一個人,像兩年前自己曾經見到過的那位少年,可他應該早就死了,一個十二歲的孩子是不會在那樣的亂世中活下來的。
“那你呢?你又是怎麼回事?”嵐慕問。
“我是道門的弟子。”白依說,“我們用穿界陣從中州到達這裏的途中遇到了襲擊,然後我就跟大家走散了。”她用手比劃了幾下。
嵐慕看著她的手勢根本什麼都沒看懂,但他還是迎合著女孩不斷點著頭,“你是道門的弟子啊。”他說,這麼看來果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道門是公認的全大陸第一宗門,能進入其中的弟子無不是百裏挑一。“不過你在道門好好的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對中州而言這裏很爛吧。”
“可是對我們那裏來說,這裏要好上很多呢。”白依笑了笑,“因為馬上就是月府降世了,所以宗門從我們這些弟子中挑出了幾個來東絕境。”
“隻有幾個人?”嵐慕有些詫異,鬧得這麼大的事情他以為中州那邊回來很多人。
“人多的都是那些小宗門吧,聽說劍閣也沒派幾個人來”白依想了想,“廣寒宮好像隻派了一個人,而且還不合規則,道門隻來了三個人,大師姐帶隊,但是她的年齡超過了,所以真正進入月府的隻有兩個人。”
“你救我的話不怕我是壞人?”嵐慕忽然這樣問。他低下頭微微一笑。
“沒事啊。”白依說,“你隻有命極初期,打不過我的。”
嵐慕嘴角一抽,怎麼說這樣也太直白了吧,什麼叫“你打不過我”啊。“你能看清我的修為?”他皺著眉頭問,自己的修為應該是被神識所覆蓋的,而他的神識已經幾乎能打開天啟宮,識海中的第四宮。
“命極初期有那麼難看麼?”白依聳聳肩。
“我的神識與一般修士不一樣。”嵐慕指著自己,“你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