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還是再拿繩子綁多一層,以防被他掙脫了。”徐海說著,從龔欣悅的手上接過繩索,再次將閆天華的手腳綁了個結實。
“好了,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欣悅,將門衛的那杯子拿過來,我記得那還有半杯水的。”徐海綁完後對董明佳和龔欣悅說道。
“還問什麼問,他都已經殺了三個人了,直接將他殺了出去就是了。”林讚顯然對於董明佳的這舉動非常的不滿,將小刀小心翼翼地拿在手上,雙手叉於胸前,整個人就這麼靠在鐵門上。
龔欣悅從門衛室內拿出杯子看了看,發出滿臉的苦笑,在眾人麵前將杯子倒了過來,杯子愣是半滴水都沒有倒出來,“杯子有水,但是卻沒辦法倒出來。”
“不管了,一定要將他弄醒過來。”董明佳頓時有些急了,上前蹲下去留給暈倒的閆天華扇了幾巴掌。
“啪啪啪…”閆天華的臉頰頓時被董明佳扇得一片紅腫,但閆天華依然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看來他是醒不過來了,還是直接將他殺掉好了。”林讚再次舉刀蹲了下來,準備給閆天華的脖子放放水。
其實閆天華早在徐海用繩子綁他的時候已經醒過來了,隻是見自己既然無法動彈,幹脆就繼續裝暈作死,董明佳扇他耳光扇得啪啪響的時候,閆天華心裏早就詛咒了董明佳等人無數遍,甚至差點想一度跳起來跟董明佳拚了。
但是由於董明佳那種焦急的語氣,讓他不得不強迫自己忍了下來。事情的轉折很快又讓閆天華心驚膽戰,因為他感到有一柄冰冷的硬物正在抹自己的脖子,那是…那正是自己從燒烤攤上帶回來的匕首啊!怎麼辦?難道董明佳不是要問我什麼重要的事情嗎?怎麼還不阻止?
上天似乎聽到了閆天華內心的祈禱,董明佳重重地歎了口氣,終於發話了,“如果你現在殺了他,那我們也就沒辦法離開這個地方了。”
“沒辦法離開?什麼意思?”林讚愕然地停止手上的動作,轉過頭看著董明佳問道。
董明佳看了眾人一眼,自嘲地苦笑了一下道出了緣由,“奇異錄裏麵沒有記載離開時間裂縫的辦法,如果我們繼續回到寢室的話,我想我們依然隻會繼續過每天都是星期五的生活。”
董明佳的話讓在場的人無一不心驚膽戰,如若董明佳說的是真的,那以後每天都是星期五嗎?這種每天都一樣的日子要人怎麼過啊?
“或許我有辦法把他叫醒。”林讚說著,竟然當眾開始解褲帶起來。
“流氓。”龔欣悅和袁安琪兩個女孩見狀,異口同聲地罵了一句,紅著臉一同將身體轉了回去。
林讚腹黑地笑了笑,他可不會管兩個女孩對自己有什麼惡心感,徑自掏出放水工具,對著閆天華的臉放起水來。
如果是水的話,閆天華覺得自己必定能夠繼續裝暈不醒,反正自己有辦法離開這個鬼地方,但是尿這股腥臊味極大,而且還直衝鼻梁,讓他再也忍受不了,急忙掙紮著要坐起來,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隻可惜手腳被綁,而林讚又是專門對著他的嘴巴噴射,帶著腥臊味的液體便一個勁的往他嘴裏灌。
“不…不要…”一句話還沒說完,閆天華又被灌了幾口。
聽到閆天華說話,兩個女孩又同時轉過頭,正好看到林讚往閆天華嘴裏灌著知名液體,不禁紅著臉再次轉過頭去。
“林讚,你再不收回你的澆灌工具,我沒收了你的,你信不?”袁安琪跺跺腳,惡狠狠地說道。
“嘿嘿,這泡尿我也憋了好久了,足夠他喝個飽了。”林讚滿意地將工具收了起來,笑著說道,“好了,我已經收起來了。”
聽了林讚的這句話,兩女才幽幽地轉過身,隻是臉蛋依舊紅得跟滴血似的。
“林讚,你的尿真騷。”董明佳皺著眉頭,捂著鼻子說道。
“嘿,沒這騷味或許還叫不醒我們這閆大叫獸。”林讚再次腹黑地笑道。
董明佳笑了笑,也不再理會林讚,低下頭對閆天華問道,“告訴我,出口在哪裏?”
“老實點,黨的政策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趕緊******老實交代。”看到閆天華用沉默作答,林讚忍不住罵了句粗口,並順勢朝閆天華的肚子使勁踢了一腳。
閆天華疼得想要彎成一隻蝦子,但是繩子卻將他的手腳往後反綁著,讓他想彎腰都彎不成,隻能咬緊牙關忍了。
“我讓你忍,看你能不能變成忍者神龜。”林讚說著,再次往閆天華的肚子狠狠地踢了幾腳。
“啊!不要再踢了,我說,我說。”閆天華實在忍不住了,本來嘛,被踢疼了就應該保護起來,不讓受二次傷害,但是現在卻好像是自己掂著肚子去迎接林讚窮凶極惡的大腿,這算什麼事啊?
“說吧,出口在哪裏?”林讚大咧咧地問道。
“出口在檮杌身後。”閆天華為了避免再次被打,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