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川,你的這個小王妃好像——挺有意思的!”屋頂上,皎潔的月光下,斜倚著兩個男子。說話的這個,目瞪口呆,不可思議的盯著那個穿著新娘紅妝,越走越遠的嬌小女子。一身的金黃色,在月亮的微光下閃爍著土豪的氣息:“奇怪,這個白七小姐,不是說性子懦弱嗎?不是說是個超級廢材嗎?”
現在這情況,哎喲媽呀!用腳踢,用腳踩,將人死命往水裏按,這能叫做性子懦弱?還有那可以媲美蓄氣四層的身手和速度,都和傳聞是大大的不符吧!
“對我來說都一樣。”另一個男子,聞言微微側臉看向那個麵帶怒色,走向著新房走去的女子。柔和的月光,打在那衣衫透濕的女子的身上,卻掩不住她那骨子透出裏的倔強。
最多還有一年,他就會離開********。
這些進入後院的女子,都不過是甘心為人棋子,為人如何?是否廢材?與他何幹?
薛之峰看著那目光淡然的淩川,那俊美的五官,挑不出一點瑕疵,在如水的月光下更添冰冷尊貴。那微勾的唇角,為他添了層邪氣和魅惑,卻出奇的,並不防礙他身上散出的冷漠和拒人千裏之外的氣息。這容貌氣度,身為男子本來容貌就皆為上乘的他都為之讚歎,更別提女子了——怪不得世間皆傳,一見淩川情似海,從此無情是路人!
“父皇對你真好,我想,即便你開口要皇位,他也會不帶一絲猶豫的把它給你。”土豪男薛之峰撇撇唇,父皇對淩川真的是好到出奇,有時候他都懷疑這淩川是父皇在宮外偷生的兒子。
對他好?恐怕隻有他會這麼想吧!
淩川輕掃了他一眼,懶得回答,微眯的丹鳳眼中劃過了淡淡的嘲諷:真心的對他好?他不挑明不說出來,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一個勁的往他後院裏塞女人,打的是什麼主意?就算塞進來再多的女人又如何?想憑那幾大家族的力量來牽製他?哼!北冥學院的名額,他怎會讓?想要的話,自己憑本事拿去!
看他似乎懶得搭理自己,薛之峰撓撓頭,站直了身子。
“哈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再賴在你這兒,也就太不識趣了。”
想到剛剛白七小姐那玩死人的節奏,薛之峰的嘴角再次抽了抽,用同情的目光瞟了一眼似乎在閉目養神的淩川,飛身下了房頂,向熱鬧的前院奔去。
其實,有的時候他也弄不懂父皇。就算白家是********的第一家族,還有著********的第一煉丹師,可娶個這樣的女子當正妃,真的好嗎?
夜已深,漆黑的天幕像潑了濃墨般,隻能從月亮被黑色的雲遮去了半邊臉兒,才能看出,要變天了。
正主兒新郎官未察覺一般,還悠悠的斜躺在房頂。而沒有新郎和新娘的新房,卻是非一般的熱鬧。
“桃紅姐姐,七小姐怎麼到現在沒回來?不會出什麼事吧?”新房門邊,春月想到那幾個氣勢洶洶的丫環,有點擔心,壓低聲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