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條船也不靠近亞丁灣,應該是沒什麼事的。”容華不那麼認真地安慰了“多愁善感”的蔣菲菲,與金曼如相視一笑。在這幾天的相處中,三人關係越來越融洽,當然,其中也多是拜婁蕾月的無差別攻擊所賜。
“幾個海盜而已,你們就這麼膽小?”不和諧的聲音果不其然在三人背後出現,她們相視無語。
“婁蕾月,你現在的情緒很不合適,我們將是執行此次任務的隊友,如果你一直對我們保持這種敵意的態度,我想,我有必要向隊長反饋一下這個情況。”蔣菲菲的性子沒有金曼如那麼衝動直接,但一針見血的本事還是有的,她也不喜歡讓人在自己身上占便宜,特別是口頭上。
“蔣菲菲,你別欺人太甚!”婁蕾月聽她說要告訴王誌輝,就著急地跺腳,舉著拳頭以示威脅。她和蔣菲菲、金曼如相比,在武力值上是高於兩人的,所以在她們麵前,一向喜歡耀武揚威。
“腦殘就是這樣,明明是自己巴巴地湊上來找人不痛快,還惡人先告狀說我們欺負她。”金曼如明顯地指桑罵槐,說著,她還抱住了容華的手臂,對婁蕾月挑釁地笑了笑。以前她們還會偶爾忍讓婁蕾月,因為真的打不過她,可現在她們有容華在身邊,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容華對於金曼如這種狐假虎威的模樣,隻覺得心頭好笑,眼裏情不自禁就溢出了一點縱容的味道來。她看婁蕾月氣得臉紅脖子粗,一副想衝上來教訓金曼如一頓又礙於自己在而不敢的樣子,心裏也帶了點火氣,這都好幾天了,這女人一次又一次的挑釁,她也煩了。
“婁蕾月,如果你還想繼續參加行動就最好給我閉嘴,我不會再允許你下一次的挑釁,無論是對我,還是對她們。”容華不想看婁蕾月小醜似的在她麵前晃悠了,口氣就冷了下來,不再保持客氣的禮貌。
“你以為你是誰,你不讓我參加行動,我就真的不能嗎?”婁蕾月雖然自知打不過容華,所以相互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加上這一次有任務在身,她就更加有恃無恐,一副“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裏”的拽樣。
容華皺眉不悅,王誌輝給她們的這個任務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要完成還是需要花費精力的,像婁蕾月這樣的人怎麼被他找來的。王誌輝還不知道他被容華給念叨上了,正坐在房間裏喝茶呢。
“我的耐心被你用完了。”容華蹙著柳眉,心裏突然一陣煩悶,她抽出被金曼如抱住的手臂走了進去。
“仲容好像生氣了。”等婁蕾月也走了,金曼如才對蔣菲菲說。
“這也難怪,畢竟是她第一次正式接受的任務,她肯定想要完美完成,可是婁蕾月那個樣子,明顯是個不和諧的因素。”蔣菲菲分析道。
“那你說,仲容現在是不是去找隊長了?隊長會同意仲容的要求嗎?”在金曼如心裏,仲容剛才那一番話就表示她要去找王誌輝要求他禁止婁蕾月的行動,而事實也正如她所想。
“這我可不知道。不過我聽說仲容是第一軍校校長的孫侄女,地位可想而知,說不得隊長會對她妥協。”蔣菲菲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