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中,劉墉箍著懷中的女孩被迎麵而來的浪頭掀的上下起伏,但卻憑著高超的水性一直都在深水區之中。
晃蕩之中懷中的女孩已經被浪頭的起起伏伏弄的頭暈目眩了,連嗆了好幾口水,雙手無助的四處亂抓,想要找到一個支點穩固住自己的身體。
看著女孩發白的麵色劉墉終究還是心軟了,沒有在箍住她的身體了,而是讓她順著已經小下來的波浪向後方的淺水區遊去。
一路護送她到淺水區,看著這位整蠱不成反被自己整了的女孩已經安全了,劉墉看清方向就潛入水中離開了。
臉色發白的陶琴琴找到自己的姐妹們以後直接就抱著自己妹妹哭了起來。
“妹...那個劉墉就是個王八蛋,一點也不講究,明明知道了我是故意接近他的還裝作不知道,躲在一邊看我的笑話,還.還.一點風度都沒有跟我個小女子計較。”
哼,我叫你沒風度,叫你看我笑話,叫你欺負我,智慧姐對你有好感我也要讓她對你沒好感,詛咒小雞肚腸的男人永垂不舉。
世人隻知嚴以待人,卻從不思自己之過,終會吃虧在自己手上,到時候可就不會像如今這麼簡單了,有可能自己都得搭上去。
被緊緊抱住的妹妹陶琪琪一聽自己姐姐這麼哭就知道她受了大委屈了:“姐姐不哭,站起來擼。”
噗呲一聲剛剛還哭得像個淚人似的陶琴琴被自己妹妹這四六不著的話給氣笑了:“瞎說八道,你姐姐又不是那些男.吊.絲,有沒他們做壞的工具,還站起來擼了,下次再說這些流氓話看我不告訴媽。”
看著破涕為笑的自家姐姐,陶琪琪心裏也有點埋怨自己了,沒問清楚情況就把自己姐姐送到色狼口前,現在好了真給智慧姐說中了,真是遭了報應,自家姐姐的豆腐恐怕被吃的不小啊。
“琴琴別哭了,我早就告訴過你墉子不好惹,你不聽,連他的基本情況你都不清楚就興衝衝的要去“考驗考驗”他,現在吃虧了吧,說說是哪裏吃了他的虧,大不大,要是吃的虧大的話我們就去找李老師,她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對,去找李老師,他是李老師的兒子肯定很怕李老師,你要是不好意思開口我方悅悅幫你開口,李老師一定會看在我是她的得意弟子的麵子上幫你一把的。”
“要死啦,就你們是李老師的得意弟子我和琪琪就不是啊,那還用看你的麵子啊。”
要真給你們幾個知道了我那麼糗,那以後本姑娘還有臉見人嗎。
心裏想著事的陶琴琴手裏可不安生,摸摸自己妹妹的大白兔,捏捏柳露的小****,緊著要緊的地方鬧騰,就轉移了火力。
被占便宜的姑娘也不是泥塑的任人亂摸,一一開始反擊,幾個姑娘笑笑鬧鬧就把不開心的事給拋到腦後了,開始打鬧起來了,頓時一片春光燦爛,看的周邊的群狼獸血沸騰,要不是有著這池涼水降溫,那是要燥死一大片的節奏啊。
本來出來就是奔著夏日的春光來的劉墉錯過了這絢爛的春光,出了剛才那麼一檔子事,劉墉是真的覺得累了。
回到更衣室簡單的衝了一下身體,穿上衣服離開了,騎著電摩回到家的劉墉直接回到房間睡了起來,這一睡就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一睜眼陽光就照進了劉墉的眼簾,看著窗外正在緩緩升起的太陽,劉墉終於發現不對的地方了,不因該啊,老媽不會讓我不吃晚飯就睡覺的啊。
心裏起了喵咕的劉墉起床洗漱以後就確定了自己家除了自己就沒人了,而且還是從昨天下午一直沒人到現在,自己的髒衣服還是和昨天下午一樣的造型擺在沙發上,這在以往自己老媽在家的時候是不會發生的。
簡單的吃了一點麵包,劉墉就準備騎車到兩人工作的地方找找他們,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剛拿好鑰匙準備出門劉洋就推門進來了:“墉子,你去給你媽收拾幾件換洗的衣裳,你姥姥住院觀察了你媽要在醫院照顧她幾天,等會我洗完臉,你和我一起去一趟。”
“怎麼回事啊,姥姥身體不挺好的嗎,怎麼會住院呢?有沒有什麼大問題呀?”
“你先去收拾東西順便拿張卡裏有個兩三萬的銀行卡,這些事我等會到車上在跟你說,我先洗把臉去。”
劉墉拿了幾件自個老媽平常換洗的衣物用袋子裝了起來,又在抽屜裏拿了一張建行的卡,直接就到外麵還沒熄火的警車上坐好了,坐在警車上的劉墉更加的覺得不對勁了,自家有兩輛私家車,一輛紅色的現代朗動一輛黑色的大眾途觀。
平時私事自己老子從來是不會用公車的,上下班這點距離都是自己開著途觀去炫耀的,現在去看自己外婆怎麼會用警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