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磊的這些混帳話,劉墉就當沒聽過。
“磊子,你把信給我看一下,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劉哥你看那玩意幹嘛呀,他那信上麵又沒寫密碼,你缺錢的話,跟我說呀,十萬塊我是拿不出來,可隻要我在從我爺爺那磨磨,保準給你湊齊十萬。”
看劉墉沒說話林善磊接著道:“實在不夠,我姐那還有她明年的學費和生活費,大概有個兩三萬,我馬上就去跟她要過來,女人家的讀什麼書呀,遲早是要給劉哥你做媳婦的,隻要劉哥你不嫌棄她沒文化,她讀不讀書還不都一樣。”
聽著這話,劉墉是在是受不了了,太超出常人思維了,劉墉根本就跟不上他的思維。
“行了,磊子,我不是缺錢了,我是有事,你把信給我就是了,管那麼多幹嘛。”
“啊,哦,那劉哥你是要做什麼呀,你看磊子能不能幫上你啊,要是用得上磊子直說。”
“等會還要你幫劉哥一個忙了,現在先讓劉哥看看信。”
“信給你劉哥,隻要劉哥能帶我威風威風,要磊子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個事。”
看著,林善磊拿出來的信,劉墉總算是知道為什麼他這個郵政的快遞員會看見這封信的內容了,這信應該是被被他家的養哈士奇撕過的,撕得都不像樣了,然後才被人重新拚接起來用膠布粘上的,而且絕對不會是眼前這貨,他還沒那個耐心。
看著這封信劉墉心裏就已經出現了一個完善的計劃,隻要操作得當,王東這個家夥,就是一個挑梁小醜。
正當劉墉完善著計劃之時,他耳邊就傳來了林善磊的那喋喋不休的聲音。
“哎劉哥,你說吳翠雲她男人回來會不會殺了她呀,這吳翠雲不僅害他進了監獄還把他女兒養成了一個公交車,這當爹的要知道自己女兒成了這麼個玩意,會不會氣死呀。”
我是不知道她爹會不會殺人和氣死掉,但我知道,我要是你爹,絕對會後悔當年沒有把你射在牆上。
“不對,他應該把她們母女倆都殺了,這母女倆現在是不要臉到了極致,一個多月前,徐婷找了十幾個浦廠那邊的混混來她們家玩,劉哥你猜,他們玩的是什麼。”
這裏什麼都沒有,能玩什麼,不他媽廢話嗎。
“還不是玩徐婷。”
“劉哥你猜的真準,徐婷就是喊他們過來玩自己的,她在外麵得罪了人,人家要把她沉進長江裏,徐婷怕得要死,但又找不到人罩著她,所以就想靠量來取勝,可她一個人根本就不夠這些人玩的,為了留住這些人,這丫頭把他媽給拖下了水。”
“嘖嘖,劉哥你是不知道那天場麵有多壯觀,她和她媽一人身上都趴著七個人,剩下的幾個都拿著手機在旁邊拍照呢,下來一個就有另外一個補上去,足足在大院子裏做了一個下午。”
聽著這話劉墉就覺著蛋疼,他不知道又從哪聽來的風言風語,人家就是在不堪,也不可能母女一同伺候人呀,一人身上爬七個,怎麼爬呀,真是聽風就是雨。
“別扯淡,等我理順一些事情,我還有事要你幫忙了。”
“劉哥我真沒騙你,你看我手機裏還有當時的視頻呢,你看她們母女倆,大白天的就在院子裏鋪層涼席就做了起來,身上三個洞每個都是滿的,兩個手各抓一個柄,還有四個一人一個的抱著她們的腳,在啃她們的腳丫子。”
劉墉看了一下,我擦居然是真的,以前在小說上看到的母女共事一夫居然真的存在,雖然這是母女共事十幾夫。不過他怎麼看著這手機的角度跟他今天觀察院子裏情況時的角度一樣呢?
“我呸,堂堂大男人居然做這種事真是丟臉啃女的腳丫子,其他幾個還好意思把這種東西用手機照下來,真是不要臉,咱中國人的禮義廉恥都給他們丟盡了。”
要不是馬上要用到他,看著這一臉正義樣,卻直咽口水的林善磊,劉墉真想指著他的鼻子罵,你丫也好意思說人家丟了禮儀廉恥,你自己還不是偷拍了,要是人家換成你,說不準你也抱著人家的腳丫子在哪啃著呢,大哥不說二哥,你說你裝什麼憤青啊。
不過這事真給劉墉長了姿勢,閱盡島國片的劉墉見過一前一後貼三明治的,見過十幾個人輪著來的,見過幾十號人一起的,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不過這些和他沒什麼關係,道德敗壞輪不到他來管,他現在隻想抓住王東。
“好了,磊子,收起你的手機擦擦你的口水。”
“哎,哥,你剛才說有事要我幫忙,到底是啥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