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公子笑嘻嘻的接過金元寶,朝身後的跟班喊到,“小遠子,還不快將金元寶拿去換成銀票?”
公子身後的、一個長相普通的小廝一直雙手環胸,此時睨了麵前的公子一眼,不搭理。說實話,除了穿的差點,那通身的氣派,好像他才是少爺。
年輕公子見身後的小廝不理睬,笑眯眯的看著眾人,卻咬牙切齒的朝身後的小廝低吼,“你別忘了,今天你輸了,你得聽我的!”
那小廝聽了這話,才不情不願的上前去拿金元寶,這些金元寶加起來,恐怕得有上千兩,但這位小廝隻用了一塊布將金元寶一包,然後一手提著金元寶朝賭坊兌換銀票的地方而去。眾人這才驚覺,這位小廝的武功怕是到了高深莫測的地步了吧!不然,上千兩的金子,他輕飄飄的就提起來了?原本輸了不服氣的三人,看著這個小廝,放棄了想要搶回金子的打算。
“不行,今天還沒完,我還要賭!”其中一個大胡子不服氣,站起身,想要擋住年輕公子。
年輕公子這時手中多了一把折扇,在大胡子手上一拍,“說好四局,已經結束了!本公子今天不想玩了,要想輸,明天再來!”
“不行,贏了就想走,哪兒那麼容易!”大胡子哪兒肯罷休,怒目一瞪,朝身後的小廝一揮手,那些小廝就準備朝年輕公子衝去。
就在此時,賭坊的一眾人等衝了出來,將大胡子給攔住了,“這位爺,賭坊裏願賭服輸,在豪賭裏,誰敢惹事,便是和豪賭最對!”
大胡子一愣,不情不願的阻止了手下的人,豪賭的規矩他知道,凡是在這裏賭博輸了錢的,都不準鬧事,否則,就會受到豪賭的追殺令,所以,豪賭裏麵都沒有鬧事的事情發生。不過,裏麵不敢,不代表外麵不敢,哼!
年輕公子笑眯眯的搖著折扇走出了豪賭,原本該瀟灑倜儻的動作,因為他過於稚氣的臉顯得有些不倫不類。
他身後的那個小廝,高矮和他差不多,連身形都差不多,已經將金元寶換成了銀票,臭著臉跟在他身後。
兩人走出了豪賭,優哉遊哉的走在大街上,前麵的年輕公子不斷的進各家店鋪,買了一大堆的東西,後麵的小廝就不情不願的跟著,然後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臭著臉。
“小遠子,不要不服氣,誰讓你今天輸給了小爺呢?”年輕公子轉過身,欣賞著後麵小廝的臭臉,伸出手在那小廝的臉上一捏,“來,笑一笑,今天我們是要去見祖父祖母,我們已經十年沒見過他們了,怎麼能臭著一張臉去見他們呢?”
“宇文懷,將你的手拿開!”宇文遠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這個宇文懷,竟然敢趁著贏了的時候,如此欺辱他,好,很好,等他贏了,他一定要他好看。
“喲,三弟,生氣了啊?別啊,待會兒讓祖父祖母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來,笑一個!”宇文懷根本不把宇文遠的怒氣放在眼裏,麵上是迷人的微笑,怎麼看都不像是在欺負弟弟的哥哥。
“就是他們,敢贏老子的錢!”大胡子帶著一群人堵在了大街上,將宇文遠和宇文懷的去路給堵死了,此時叉著腰,滿臉怒氣。
“這是幹什麼?”宇文懷揮動著手中的折扇,吊兒郎當的樣子很欠扁,“想要黑吃黑?”
“哼!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本大爺在聖都東城這塊地盤上是什麼名號,敢和本大爺作對,兄弟們,別客氣,殺了本大爺給你們買一條命!”大胡子囂張的揮了揮手,他身後的幾十個小弟就揮動著手中的木棍朝兩兄弟撲來、“宇文棣是怎麼管天下的,天子腳下竟然有黑社會光天化日殺人搶劫,我一定給爹寫封信!”宇文懷搖搖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青色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如一道影子,不過片刻,又回到了原位,手中折扇輕輕的搖晃,煽起的微風吹起鬢角的發絲,風流倜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