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見麵兩次,你有必要這麼黑我麼……”穆染染很憂傷紅衣男的清冷態度。
楚輕鴻掰開穆染染抓在他衣袖上的爪子,對著他豎起了三根手指:“不是兩次是三次。”見穆染染想不起來的樣子,他繼續說道:“我第一次見你是你輸的隻剩件單衣的從賭坊出來,盡然還問我討酒喝,然後不僅對我出言不遜,還豎中指。”
穆染染心驚,哎呀,這做壞事怎麼就這麼容易現形呢……一把抓起楚輕鴻的衣袖,她假裝用他的衣袖抹了抹眼淚:“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啊,隻怪我當時年少無知,不知道這世道險惡,對公子你惡言相向,實乃不是吾之本意。”
楚輕鴻惡心的甩開穆染染:“你一個人在這裏玩著吧,我還有點事先出去了。”受不了穆染染了,要不是她對他還很重要,恐怕現在他就會叫人把她送到荒蕪人煙的戈壁灘上去。
隻剩下穆染染一個人在石室,她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石室的布置,當然牆上的無數幅怪異畫像首映眼簾。
“怎麼有這麼多的女子畫像?她們都沒有臉。”穆染染一幅一幅畫像的看過去,畫畫的人畫的很用心,落筆之間,可以感受到作畫之人對於畫上之人的濃厚感情。
穆染染不是很懂畫畫,隻是覺得這裏的無臉女子的畫像太多覺得詭異,看過了畫之後,穆染染在床上開始打坐運行內力,適應著身體裏的變化,雖然已經是八尾了但是還是很可惜,因為她的法術被九尾上仙封住了,一點也用不出來,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藏寶庫,你知道裏麵有很多的金銀珍寶,但是你就是沒有打開它的鑰匙,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毫無辦法。
狐狸這種性格注定是呆不住的人,在打坐過後,她在石室裏走來走去,就是不知道要做什麼,因為石室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在床上滾來滾去一陣子,實在無聊的發黴,於是穆染染開始試著出去。
她不知道出去的機關,但是一點點的順著通道往外走,看到通道裏的夜明珠和地麵上發著光的石頭時,穆染染被這美妙的景象吸引住了,她不由的猜測起楚輕鴻的身份來,上次見他他是在皇宮洗澡,那麼他一定是宮裏的達官貴人了,隻是好像也沒聽說大楚有住在皇宮的王爺,既然不是皇帝的兄弟,難道……
腐狐狸已經無藥可救,人類已經不能阻止她的腳步了,一入腐門深似海,從此良知是路人。楚輕鴻長得那麼美,要說他不是那啥,穆染染自己都不相信。怪不得之前問他喜不喜歡男人時,他的表情那麼可怕,原來是戳到他心裏的痛了,穆染染想著他一定是不願意的,一定是被皇帝強迫的。這麼想著穆染染竟然開始同情起楚輕鴻來,想著以後她要是有機會一定要為楚輕鴻以身涉險一次將他救出水深火熱之中。
要是楚輕鴻知道穆染染這一番心理活動之後,特別是明白某人堅決的決心之後,他會有什麼想法,應該會衝動的想要掐死這腐狐狸吧。
哎,世風日下啊……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穿過通道,走到了盡頭,穆染染四處摸索著,漸漸的她在牆上摸到一些突起,胡亂的按了一通之後,不知道是不是碰到了正確的開關,吱呀一聲,頭頂上傳來聲響,然後一級一級的階梯緩緩出現。
這裏的機關,楚輕鴻本來就沒有設置的很難,因為他臥房下的石室是他的絕對機密,就連他的寢宮都很少有人能進,更別說是他寢宮之下的石室了,是以,楚輕鴻寢宮和下麵石室的連接機關並不難找。
踩著階梯登了上去,在出口探出個小腦袋,東張西望了一陣,隻見房間裏還是一片紅色,出了通道,大紅的床漸漸回位。看著黑與紅的世界,穆染染想著這紅衣男真的很喜歡紅色啊,房間很大,而且裝飾十分低調,但低調中盡顯奢華。室有異香,聞之心定安神,穆染染很喜歡這種房間的設計和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