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在懷疑聖杯的存在嗎?要知道能夠利用地脈之力讓曆屆的英靈以肉身的形式出現,這本身就是奇跡了吧?難道你懷疑這個奇跡還不能實現一個人的小小祈願嗎?”愛麗絲菲爾首先開口了,語氣稱不上友好,甚至有一絲焦躁或者是不安。
“如果它真的如同傳說中的那樣是一個萬能的許願機,那就沒問題。不過聽你這麼說,似乎你比聖杯戰爭的“創始禦三家”知道還多?”在愛麗絲菲爾之後切嗣回答到,他緊盯著霍林,語氣之中並沒有什麼動搖。(ps:創始禦三家,即遠阪家族,愛因茲倫家族,間桐家族)
“好吧,我並不是有意提起這個話題的,我並不比“創始禦三家”知道的多,但是作為一個局外人,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認為聖杯這種萬能許願機真的存在嗎?就算它存在,你覺得它會如何實現你的願望呢?實現你那不切實際的願望。”霍林毫不示弱的盯著切嗣。
“至於聖杯的存在,這點是毋庸置疑的,畢竟在曆史上也是有它的出現的。說它是奇跡也沒錯,但是關鍵是:現在這個奇跡到底來說還是人造的。你覺得一個通過人力來實現的奇跡有可能去實現另一個可能完全脫離人力層次的奇跡麼??如果可以那麼又是通過什麼方法?”對於愛麗絲菲爾的提問,霍林也針鋒相對地提出了疑問。
“……”沉默,屋子裏的氛圍在短暫的緊張後再次變為了無邊的沉默。“也就是說,衛宮切嗣你現在最主要的目的已經不是如何去取得這個聖杯了,有了我的幫助,你現在處於絕對的優勢當中,你現在要想的就是考證這個聖杯的真正存在的意義,以及它有沒有完成你願望的可能。”霍林突然提高聲音說道。
“那麼你要我如何相信你的那句話。”切嗣再次把話題拉了回來。看樣子,他似乎真的要按霍林的說法去做了。
“自我強製證文。”霍林吐出了一個詞。在聽到這個詞的時候就連切嗣也停頓了一下,隻要是個魔術師就知道這個證文意味什麼。“自我強製證文”,是魔術師們在締結絕對無法違約的約定時所用的咒術契約,是為了防止毀約而作出的一種最絕對的保證。契約一般以羊皮卷為載體,包括束縛術式、束縛對象、誓約正式內容、誓約達成條件、誓約人(被束縛人)署名等內容。利用自身魔術刻印的機能將“強製(Geas)”的詛咒加諸於施術者本人身上,原則上用任何手段都無法解除其效力。一旦魔術師在證文上簽名,並達成誓約條件令證文生效,即使誓約者已經死了,隻要魔術刻印繼承到下一代,就連死後的靈魂都會受到束縛。也就是說,霍林隻要是一名魔術師,那麼隻要他跟切嗣簽訂了這個證文,那麼他的一切來意都可以被證明了。
“舞彌,你去準備證文條例所需要的東西。”衛宮切嗣冷冷地對一邊的舞彌下了命令。
“了解。”接到命令的舞彌離開了房間。
“切嗣,這樣可以麼?”愛麗絲菲爾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放心吧,自我強製證文是絕對的。”切嗣對著妻子輕聲回答到。
很快舞彌就把一張羊皮紙和一指羽毛筆拿來了,衛宮切嗣接過紙和筆,然後在上麵寫了起來,很快他把寫好的東西遞給了霍林。
霍林拿起證文仔細看了起來:“束縛術式·對象——霍林,以霍家的刻印起誓,以達成下述條件為前提,契約將成為戒律,毫無例外地束縛住對象。誓約:霍林,毒島伢子及其savant對於衛宮切嗣和其savantSaber,以及愛麗絲菲爾?馮?艾因茲貝倫,伊莉雅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久宇舞彌人為對象的殺害、傷害的意圖以及與其搶奪聖杯的行為將永久被禁止。條件:衛宮切嗣對於以上誓約的三人同樣不會做出任何殺害、傷害的行為。”他指著條件之後的“衛宮切嗣”那幾個字對著切嗣說道:“隻要在最後麵加上舞彌小姐的名字就OK了。”然後把證文又遞給了切嗣,對於切嗣玩的這個文字小遊戲他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切嗣再接回證文之後,貌不猶豫地的就把舞彌的名字又添了上去。看樣子,剛剛他隻是純粹忘記了舞彌的名字了。當然,不管他是怎麼想的,霍林都會對他提起12分警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