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林和lily是慢慢走到艾因茨貝倫城堡的花園的,在這之前這場聖杯之戰所召喚出來的三個王者已經開始他們的宴會了,霍林他們到了那裏正好聽到saber說道:“我想要拯救我的故鄉。我要改變英國滅亡的命運。”
然後花園之中沉寂了許久,霍林下意識的停住了腳步,不知道為什麼他心中也想再次聽聽這場盛宴之上的王者們的對於自己王道的辯答。當然除此之外,他還在等一個機會,一個合適的出手的機會。
“——我說,騎士王,不會是我聽錯了吧。”Rider終於打破了沉默,不知為何,他的臉上充滿了疑惑。“你是說要‘改變命運’?也就是要顛覆曆史?”
“是的。無論是多麼難以實現的願望,隻要擁有萬能的聖杯就一定能實現——”saber驕傲地斷言道。到現在為止saber終於知道了為什麼這兩人間的氣氛會如此奇妙——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啊,saber?我想確認一下……那個英國毀滅應該是你那個時代的事吧,是你統治的時候?”rider有些不解的繞了繞頭。
“是的!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saber聞言,語氣更加堅定。她說道:“所以我很不甘心,我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因為我才導致了的那樣的結局……”
然而下一秒,有人哄然笑了出來。那是種低俗的沒有任何理解的笑聲,而這笑聲,是從散發著金黃色光輝的Archer口中發出的。
麵對這莫大的屈辱,saber臉上充滿了怒氣。她最最珍視的東西竟然被人嘲笑了。她怒視著archer道:“……archer,有什麼好笑的。”
毫不介意saber的憤怒,黃金之英靈邊笑邊斷斷續續地回答道:“——自稱是王——被萬民稱頌——這樣的人,居然還會‘不甘心’?哈!這怎能讓人不發笑?傑作啊!Saber,你才是最棒的小醜!”
在笑個不停的Archer身邊,Rider也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地注視著saber。他有些疑惑的說道:“等等——你先等等騎士王,你難道想要否定自己創造的曆史?”
從未對理想產生過任何懷疑的Saber,此刻自然也不會被他問倒。她嚴肅的回答到:“正是。很吃驚嗎?很可笑嗎?作為王,我為之獻身的國家卻毀滅了。我哀悼,又有什麼不對?”
然而回答saber的卻是rider漸漸深沉的沉默。這對Saber來說.與被嘲笑是同樣的侮辱。“我不懂有什麼好笑的。身為王自然應該挺身而出.為本國的繁榮而努力!”
“你錯了。”rider堅決而嚴肅地否定了她的話。
“不是王獻身,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這一點你別弄錯了。”rider的聲音同樣堅定。
“你在說什麼??!”Saber再也抑製不住怒火,她高聲喊道。“——那不就是暴君嗎!Rider,Archer,你們這麼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
“確實。但我們不光是暴君,還是英雄。”Rider平靜地回答道,連眉毛都沒動一下。
“所以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隻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rider越說語氣越是平靜,平靜的透出了一股理所當然的氣勢來。
與不停嘲笑Saber的Archer不同,Rider從根本上否定了她。Saber鎖起雙眉,用鋒利的語氣反駁道:
“伊斯坎達爾,你……你所一手創建的帝國最終被分裂成了四個部分,對此真的沒有一點不甘心嗎?難道你不想重來一次.拯救國家嗎?”
“不想。”征服王立刻回答道,他挺著胸,直視著騎士王嚴厲的目光。
saber被rider理所當然的語氣再次弄得怒火攻心,她從來沒有想過竟然會有人會如此理所當然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和暴行,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做王,並且還建立過一個如此龐大的帝國,這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霍林在一邊看著,他對於這些王(zhong)者(er)們(bing)的談話內容也就是聽聽而已,但是在聽見rider如此理所當然的承認自己完全不想再次拯救自己的國家時,他也皺起了眉頭,他知道人各有誌,但是這種已經快接近是非不分的人實在不符合他的口味。是,你可以做一個暴君,你可以對於自己的治理的結果毫無悔恨之意。但是如果一個王完全放棄或者說不在意自己臣子的死活,他又憑什麼什麼來稱王?就憑一個血統?可笑,天朝曆代王朝已經告訴過我們從古至今的一句真理:君王如舟,臣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