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這是?”梁翠花首先出了聲。
來人是王媒婆,蘇小小一直對她印象不錯,看著她一臉焦急的神情,蘇小小也急忙丟下瓢走上關心道:“王嬸子,怎麼了?”
“翠花,小小,你們快回去看看吧,這棟子他娘請了人在家裏作法,說是要除你呢。”王媒婆抹了一把汗,一邊喘氣一邊對蘇小小道。
這蘇小小是她看著長大的,也聽說了田間的事,自然也心疼她,眉宇間顯示不住的擔憂,這好好一姑娘怎麼就不受人待見呢。
“啊?”蘇小小聽聞楞是沒反應過來,不是打了賭麼?不是說等到油菜成熟再議?這王李氏什麼意思?
“別說了,快回去看看吧!”梁翠花一聽也急了,這作法可不是鬧著玩的,這說不定還真把蘇小小定住了那就完了。
三人火急火燎的往家趕,到家已經是半個時辰的事了,院子外麵站滿了人,院子裏的聲響比較大。
蘇小小還沒進門,“娘,小小我死都不休。”王二餅微微有些怒意的聲音便傳入她的耳裏,讓蘇小小停下了腳步。
“兒啊,她是妖孽,娶不得啊。”王李氏苦口婆心的勸著王二餅,硬的不行隻能來軟的。
“俺都沒說她是妖孽,你們憑啥說她是妖孽。”王二餅無奈得看著自家娘親,他不明白了,明明是自己的媳婦兒,自己和她睡覺,為啥他都沒說的事別人要來多此一舉。
“她就是妖孽,你沒聽剛剛先生說啊,她是克夫相。”王李氏也急了,指著王二餅鼻子非得讓他清醒不可。
“這人的話能信嗎?騙銀子的。”王二餅雖然沒讀過多少書,但還是上過幾年學堂的,他不信這些迷信。
“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多說。”旁邊拿著劍一直沒開口的所謂作法之人開了口。
“哦?是嗎?那還請先生說說我怎麼是妖孽了。”蘇小小略過眾人,大氣的踏進院子裏似笑非笑的看著作法之人道,沒想到自己穿越而來還能遇到這麼一場好戲。
“妖孽,看我不收了你。”作法之人一見蘇小小,臉色立即變得淩厲,直瞪著她看。
“先生,這你不給我蘇小小一個合乎情理的解釋,恐怕難以服眾。”蘇小小走到作法之人麵前,一字一頓道。
“我作法幾十年餘載,還能看錯了不是,你便是清明塔下狐狸精轉世。”
“哦?那我請問先生作法需要生辰八字嗎?”蘇小小臉交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當然需要。”
“我記得我好像沒有失憶的毛病,先生什麼時候收過我的生辰八字?”
“這……你的修行不高,我一看便知。”作法之人顯然沒有料到蘇小小會將他一軍,語氣有些遲緩但依舊強裝鎮定。
“哦?我記得我剛剛可一直沒在先生麵前,難不成先生還能算小小的麵像?”蘇小小愈說臉上的笑容愈是深刻,隻是讓周圍的人都看著毛毛的,就這點小戲,也能蒙到她?也隻能蒙到這些古代的人了。
“你…這位夫人,到底是除還不除,不除恐怕會有大難。”作法之人巧妙的將話題轉移到王李氏麵前,顯然是接不上蘇小小的話。
“先生,別急啊,你給小小的解釋呢?難不成你說我是我就是?你看到我現行了?還是你看到我克死誰了?如果先生不給我個答案,那小小是不是也能空口無憑說先生是老鼠精轉世專門行騙?”蘇小小走上前去擋在王李氏麵前,對著作法之人又是一通提問。
“你…這法我不做了,這位夫人,你好自為之。”作法之人被蘇小小的氣勢嚇到,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婦人,看來今天的酒錢又騙不到了,收拾工具便打算走。
“哎?先生,我可是狐狸精,你若是不收了我,不怕我日後害人?”蘇小小雙手搶過作哦之人正要收拾的工具,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你要害誰害誰去吧,我上別家騙酒錢去。”作法之人一看自己走不了,不小心說漏了嘴,趕忙捂上嘴。
“哦!原來是這樣啊。”蘇小小放下了工具,退到一邊,這下可能沒她什麼事了。
“你?你?你居然是騙子?”王李氏走上前,訥訥的指著他。
“我…我要走了。”行法之人看著不受控製的場麵,收拾了東西便溜之大吉,一抹影便尾巴都看不見了。
王李氏臉上掛不住麵子了,心生尷尬,心想著是自己冤枉了蘇小小了,向來心高氣傲的她卻也當著這麼多人拉不下來臉麵。
蘇小小佇立在一旁,也不作聲,有了田間的事,她不會再出來打著圓場,早已知道婆婆尷尬,隻是關她什麼事?既然她不待見自己,自己為何要待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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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小顏手賤,T—T更新的時間沒弄穩定。
接下來統一都是6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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