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7.當夜全寢室失眠,翌日班幹部首選(1 / 2)

回到寢室的三人全都愁眉苦臉的,坐在床上連澡都沒心情去洗,心怕滕曉磊就這樣被開除了。最擔心的要數趙大寬了,因為始作俑者是他,而滕曉磊隻是給他背了黑鍋。

“要是滕曉磊走了,就沒人跟我吵嘴了,那這生活多沒意思啊!”平時兩人雖然總是不和氣,但想到滕曉磊可能要離開學校,趙大寬心裏卻還有些不舍。

“誰說我要走啊?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離開學校呢!”滕曉磊像一個出征凱旋的將軍對著牽掛他的家人說:“誰說我死了啊?我怎麼能就這麼輕易地離開你們呢!”

見他笑著回來了,三人轉哀為喜,趙大寬飛快地走過來問道:“不可能啊!你真的一點事都沒有嗎?”

“隻是掃一個星期廁所而已!”滕曉磊不以為意地回答。

“不愧是雷人,竟然讓小生如此佩服!”說著趙大寬抱著拳說道。

“起開,你們不洗澡嗎?那我去了!”被邵班嚇出了一身大汗,滕曉磊隻想盡早去清洗掉。

“你快點,馬上就要熄燈啦!”邱瑾流悠悠地喊道。

由於前麵耽擱了一些時間,後麵的趙大寬和穆杉年隻能冒著黑夜去洗刷刷了。

到了十點多鍾,大家才都得以休息。這一夜,大家盡在想著自己的心事,連平時話最多的滕曉磊也靜靜地躺著。

在這無比寧靜的黑夜裏,趙大寬突然俯下身子拿著手電照了照滕曉磊說道:“滕曉磊,你不是說掃廁所對你來說隻是小菜一碟嗎!怎麼悶悶不樂啊!要不要我幫你掃?”

“我才沒想這件事呢!你說那個喬夢柔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

“我跟你說,雖然今天你代我受罰我很感激你,大不了你的任務我包了,可那喬夢柔你別想了啊!”

“這是我的權利,要你管!”

“你想想也罷!反正她也不會喜歡你這麼個五大三粗的人!”

“什麼五大三粗,你給我說清楚!”

“沒文化,真可怕!五大就是:腦袋大,屁股大,脾氣大,忘性大,還有飯量大;三粗就是:脖子粗,腰腹粗,言語粗。”

“胡扯,你別瞎解釋我們的中國成語好嗎?”滕曉磊對他的無稽之談表示很不屑。

邱瑾流突然笑著說:“趙大寬,你說的是不是大餅哥啊?”

“你別說,滕曉磊和大餅哥還真挺像的!”趙大寬也笑了起來。

“班主任是個好老師,你們別說他壞話!”穆杉年突然也插了一句。

“開開玩笑而已!”說完邱瑾流又玩起了下午從邵班那取回來的手機。

過了一會兒,邱瑾流收起了手機,喃喃自語道:“這輩子居然能碰到如此秀外慧中的女生,我真是榮幸至極啊!”

“你是不是在說我們家的Rose啊?”趙大寬翻過身對著邱瑾流問道。

“我在說我們班的一枝花!”

“是鬱金花吧?”

“都一樣,我就喜歡叫她一枝花,我告訴你們,這個外號隻能我這麼叫!”

“隨便你,隻要你不打我們家Rose的主意。”

“趙大寬,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不死你啊?”滕曉磊聽著趙大寬左一句我家的又一句我家的最後忍無可忍。

“你上來啊!”

“有種你下來!”

“誰還在大喊大叫?”邵班站在樓下麵又要動怒了。

“快點安靜,大餅哥來了!”邱瑾流小聲地對著趙大寬和滕曉磊說道。

等到邵班走上來後,第一個就看了看班上唯一的四人寢,發現寢室們終於鎖好了,就隔著窗戶看裏麵的情況,見沒有任何動靜就向其它宿舍走去。

此時的穆杉年整個腦海裏都浮現著蕙蘭子落的模樣,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一張讓他隻看一眼也許一輩子都忘不了的臉,難道這是上天特意安排的一場遇見?

到了淩晨一點,四人還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室外一隻蛐蛐叫得很有節奏,仿佛是在嘲笑著他們的寂寞戀歌。

第二天是星期三隻有六節課,最後一節是思想品德課,可等了半天,老師都沒出現,大家本來以為可以提前放學回家了,於是教室裏一片沸騰。可他們久盼才至的邵班走進教室卻說:“以前當過班幹部的同學站出來,其餘的自習。”頓時,抱怨聲一大片。

雖然每周都有雙休,周三和周五也沒有晚自習,可大家仍然是歸家心切,感覺在校度日如年。能回家的也隻是通校生和住在城裏稍遠一點的住校生,對於穆杉年這種從偏遠地區而來的求學者,也許隻能放五一十一長假或者學期結束才能回家一趟。

過了十多分鍾,邵班走了進來向大家公布班幹部名單:“經過我對大家這幾天的觀察以及各位同學以前的班級職位,現在我們班的班幹部已經選出來了,班長—鬱芩花,副部長—穆杉年,學習委員—趙大寬,文藝委員—喬夢柔,生活委員—李琴,體育委員—滕曉磊,衛生委員—劉廣勇,男生宿舍長—穆杉年,女生宿舍長—鬱芩花。請各位班幹部在以後的學習生活當中,以身作則,嚴格要求自己,尤其是滕曉磊,如果以後你的表現不好,我會立即撤掉你的職務。好了,大家自己看書吧!”邵班一說完,那些愛學習的人就做起了習題,不愛學習的就搞起了小動作。